那晚月光很亮,透过树丫间隙撒了满地。巷子里传来狗吠声音,我左手抱着阳阳,右手拖着行李走在深夜街道上。那晚月光很亮,透过树丫间隙撒了满地。巷子里传来狗吠声音,我左手抱着阳阳,右手拖着行李走在深夜街道上。顾骅今晚值夜班,临走前,他忽然回身抱住了我:麦嘉,给我个机会追你好不好?炙热鼻息在我耳后喷薄。我能感觉...
话落,陈屿一脸震惊地望向我。这也难怪,毕竟我昨天只是在电话里跟他说过来帮个小忙。但我现在已经能从他眼神里读出几个大字——这特么是小忙?...
那晚月光很亮,透过树丫间隙撒了满地。
巷子里传来狗吠声音,我左手抱着阳阳,右手拖着行李走在深夜街道上。
顾骅今晚值夜班,临走前,他忽然回身抱住了我:麦嘉,给我个机会追你好不好?
炙热鼻息在我耳后喷薄。
我能感觉到他说出这句话时心脏的跳动,却没有一下是因为我……
手机里顾骅打了十几通未接电话。
我忽然想起来,他家装了摄像头,所以他应该看到我离开的画面。
按下关机键,我找了一家酒店住进去。
半夜睡到迷糊,我被酒店前台电话吵醒,窗外下起瓢泼大雨。
麦小姐,前台有位顾骅先生找您,请问您认识吗?
我的心砰砰跳动着,失神好一会儿,直到话筒里传来前台声音:麦小姐?
嗯,认识,但不熟。
我压住泛滥情绪,镇定地说:你问他找我什么事?
电话那头声音消失几秒,随后是前台稍显为难的声音:他说,他有东西落在您那里了。
东西?阳阳吗?
什么东西?
这……他、他说,他的心落您那儿了。
我:……
见到顾骅时,他的衬衫已经被雨水浸透。
头发凌乱耷拉着,狼狈得完全不像他。
我紧紧按住房门,没让他进来。
只是原本劝他离开的话,说出口却鬼使神差变成:你怎么不打伞?
顾骅笑了笑,雨水顺着脖颈滴落:出门找你时,没下雨。
而且……
他语气一顿,你淋过雨,我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。
眼底墨色缓缓晕开,顾骅苦笑看着我:对不起,我现在才知道,淋雨真的很难受。
心底某处柔软角落被敲击一下。
我想起曾经我在他宿舍楼下淋过的那场雨。
那次大概我缠得他烦了,他将怀里书塞给我:
我要去打球,帮我拿回宿舍,有什么话到时再说。
我欣喜地点头,抱紧怀里的书,目送他往球场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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