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下眼帘:辛苦何大监了。那王妃娘娘事不宜迟,收拾收拾东西,明儿个就跟老奴走吧。何大监说完便是站了起来。我缓了口气,抬手叫了琥珀:何大监舟车劳顿,安排下去休息,此事容我思虑片刻。王妃娘娘,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!您还是得为京城中的爹娘考量考量。何大监私下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?我蹙眉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确实这些天下来,城中的风声不好,隐约间多有风雨欲来之势。这个……他支支吾吾。我来...
半夜里,得到的消息却并不如何好。军营里派出的人在河边捡到了王爷断裂的佩剑,河边还带着大片的鲜血,像是受了伤,却又不得不跳河求生。且不说身上的伤口,就这大冬天的进入冰河,不死也得脱一层皮。琥珀心急,在房间里陪我。...
王妃娘娘,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!您还是得为京城中的爹娘考量考量。
何大监私下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?我蹙眉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确实这些天下来,城中的风声不好,隐约间多有风雨欲来之势。
这个……他支支吾吾。
我来了气,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和:都这个时候,何大监是还要瞒我?
他叹了口气,正了正神色说道:据可靠消息传,完颜正在整合匈奴大军,意于五日后南下,为保城中百姓稳定,此事绝密,王妃娘娘您还是跟老奴走吧。
我恍惚了下,心跳如鼓,手上的茶盏都近乎有些握不太住,强硬地咬了一口舌尖,这才镇定下来,紧张地发问:此事当真?!
当真,否则老奴又何必风尘仆仆地过来?何大监面露难色。
我垂下眼帘:辛苦何大监了。
那王妃娘娘事不宜迟,收拾收拾东西,明儿个就跟老奴走吧。何大监说完便是站了起来。
我缓了口气,抬手叫了琥珀:何大监舟车劳顿,安排下去休息,此事容我思虑片刻。
大抵是看我脸色不好,他也没有继续坚持,跟着琥珀就到前院歇息去了。
琥珀送走了他,扭身便神色不虞地快步走了回来,合上了房门后,急声说道:小姐,咱们走吗?
我抬手将她按坐到了凳子上,沉着脸端着杯热水慢慢地喝了一口,摇了摇头:不。
为什么?这马上就要打仗了,说句不好听的话,要真出了什么事,那帮野蛮人可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王妃,被抓了甚至还会比死了更难受。琥珀急了。
安心,没那么严重,即便没了聂寒山,我们也要相信镇北军,更何况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些,你说何大监年纪也不轻了,整日里在宫中养尊处优的,就算是要派人来,也不该是他?而且太后娘娘啊,也未必真的那么关心我,不是吗?若是聂寒山真死了,依照她老人家的性子,怕是恨不得我给他陪葬才是,又怎么会这么好心地接我回去?我笑了一下,眼眸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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