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在紧张备战中,宋惜惜也连日都在训练阵法。一万五玄甲卫,分两组,一组进攻一组防守,而每一组都分十小队,攻防加起来是二十小队。大家都在紧张备战中,宋惜惜也连日都在训练阵法。一万五玄甲卫,分两组,一组进攻一组防守,而每一组都分十小队,攻防加起来是二十小队。她的作战计划是这样的,先五小队进攻,然后五小队防守迅速轮换,防守一稳立刻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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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在紧张备战中,宋惜惜也连日都在训练阵法。
一万五玄甲卫,分两组,一组进攻一组防守,而每一组都分十小队,攻防加起来是二十小队。
她的作战计划是这样的,先五小队进攻,然后五小队防守迅速轮换,防守一稳立刻轮转进攻,轮转防守,如此推进。
几日训练,已经颇有成效。
如今,武器也已经到位,防守的手持盾牌与短刀,进攻的持长矛。
元帅说也就是这两日便要开始攻城了,玄甲军作为先头部队,也要把攻城方案一个个地准备好。
届时,战北望会作为配合,率领一万人架云梯,推投石机,因此战前这两三天,他们二人也要商议配合事宜。
大方向其实都是元帅定下来的,他们也没什么实质上的东西需要讨论,只是在沙堆里演练了一遍,把能想到的问题提出来加以修正。
战北望本以为她只是武功高强,但是在推演过程中,他甚为惊讶,没想到她对于战术兵法如此了解,一些细微的地方出现纰漏也能迅速想出方案补位,以确保攻城万无一失。
在推演中,他好几次失神,定定地看着她认真解说的模样。
那模样,比第一次见她还要漂亮,亮晶晶的眸子充满了摄人心魄的魅力。
后悔两个字,在心头不知道翻涌了多少次。
推演完毕之后,宋惜惜站起来,恢复了淡冷的神色,“大概就是这样了,如果战将军回去想到什么问题,也可以随时来找我沟通。”
战北望坐在地上,抬头恰好看着她弧度姣好下颌线,声音带着暗哑,“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请说。”宋惜惜道。
他缓缓地站起来,立于她的面前,眸光锁紧她的眼睛,“当初你为什么隐瞒我你会武功的事?”
宋惜惜凤眸上挑,“这很重要吗?”
战北望想了想,显得有些颓然,“不重要,只是直到你我和离那一日,我才知道你会武功,我疑惑的是你既懂得兵论战术,武功又如此高强,为何不上战场延续你们宋家在军中的势力,而要选择下嫁给我?”
宋惜惜沉默,一脸的淡漠。
战北望看着她,苦笑,“算了,我没什么资格问你这些,你可以不用回答我……我只是,只是疑惑而已,明明你这么出色,京中名门世家随便你选,但你和你母亲却选了我。”
“我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,但是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我选了易昉,她也很好的,我不该念着过往,我真是疯了,易昉对我很好,我不该跟你说这些……”
宋惜惜皱起眉头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,“确实不该。”
他一怔,抬眸看她清冷的模样,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,难受得紧,“是我胡言乱语了。”
宋惜惜眸子乌黑,极快的语速道:“我回答你一个问题,就是我为什么不选择上战场而选择嫁人,我父兄皆阵亡,我最想的当然是上南疆战场为他们复仇,但母亲不同意,她怕我也死在战场上,她希望我从此放下武功,嫁人生子过些平稳的生活,我听母命选择嫁人,但所嫁非良人,和离之后我自然选择上战场,并非要和易昉一争高下。”
战北望有些讶异她忽然愿意解释,但听到最后一句便明白,易昉总说她上战场是为了把她比下去,她是要澄清她上战场是为父兄,不是为了易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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