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,小峰的这个长命锁是婆婆用她父亲寄给她的银手镯擅自去打的! 若不是后来自己打扫卫生时从柜子角落看见了遗落的信封,她都差点不知道这事! 心陡然一冷,沈知意看向王翠芝问:“我爸是不是给我寄了信?” 听见这话。一名工人就领着厂长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,指着她就大声喝道—— “厂长!出事的那台机器就是沈知意调试的!” 所有人的视线聚焦在沈知意身上。 沈知意猛地僵住。 这才记起来,前世确实有这么一回事。 厂里...
一名工人就领着厂长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,指着她就大声喝道——
“厂长!出事的那台机器就是沈知意调试的!”
所有人的视线聚焦在沈知意身上。
沈知意猛地僵住。
这才记起来,前世确实有这么一回事。
厂里新进的数控机床坏掉了,这人声称是她的调试数据错了。
由于是新机器,谁也查不出是怎么坏的,就都怪在了沈知意身上。
而如今……
沈知意重新看了眼机器。
此刻这台让厂里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机器,在她带着30年后的技术眼光来看,却算是很简陋的。
她先冷静开口:“口说无凭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?”
“昨天从你那里接手后机器就出问题了,当然是你调试的数据有问题!”那人拔高音调。
往往人越心虚,声音越大。
沈知意冷睨他一眼:“是吗?那就查查。”
她上前检查一番,果然还能开机。
随即,沈知意直接当着厂长的面调出了调试记录。
“数据调试有时间记录,最后一次调试时间是晚上九点十三分。”
周遭陡然安静无声。
那正是那人的上班时间。
那时沈知意早已经下班回去了!
厂长脸色铁青,指着那人震怒:“这个月工钱交罚款!”
“行了,都散了,去工作。”
这事本该就此为止。
沈知意却主动找到厂长:“厂长,我可以修好这机器。”
此刻的厂长面前一地烟头,愁得直抓头。
厂里最起码五年的命运都压在了这两台新机床上,他甚至还跟政府贷了款。
现在坏了一台,他心里正烦躁得紧。
听见这话,厂长立即摆摆手:“回去好好做事,想什么呢。”
……
傍晚,下工回家。
沈知意刚到家,婆婆王翠芝张口就骂:“快去做饭,饿到我宝贝孙子了!”
看着那一大一小,沈知意神色复杂。
但既然要挽回这个家,她只能忍。
等做好饭。
端着饭菜上桌时,沈知意注意到小峰的脖子上挂了个新打的长命锁。
她突然记起来——
上辈子,小峰的这个长命锁是婆婆用她父亲寄给她的银手镯擅自去打的!
若不是后来自己打扫卫生时从柜子角落看见了遗落的信封,她都差点不知道这事!
心陡然一冷,沈知意看向王翠芝问:“我爸是不是给我寄了信?”
听见这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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