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我知道你恨我,你恨我逼你娶我,恨我江家逼走了林知妩。”“我求你你恨我一人便好,我姐姐已有身孕,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姐夫!只要您愿意,我什么都可以做,给林知妩赔礼道歉,甚至为奴为婢,我都可以!”江若依喉间陡然涌上腥甜,可她死死忍了下去,哀求的看着岑惊墨。“王爷,我知道你恨我,你恨我逼你娶我,恨我江家逼走了林知妩。”“我求你你恨我一人便好,我姐姐已有身孕,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姐夫!只要您愿意,我什么都可以做,给林知妩赔礼道歉,甚至为奴为婢,我都可以!”江...
他在关心自己?江若依心里一颤,但下一刻,岑惊墨嗓音凌然。“知妩身体孱弱,你病着,别去她跟前,若是连累了她犯病,本王定不轻饶!”翻江倒海的苦涩涌上江若依心口。她闭了闭眼,却是又拱手一礼,缓缓道:“王爷,前两日大夫过府,诊出我已有不治之症,时日无多。”...
“王爷,我知道你恨我,你恨我逼你娶我,恨我江家逼走了林知妩。”
“我求你你恨我一人便好,我姐姐已有身孕,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姐夫!只要您愿意,我什么都可以做,给林知妩赔礼道歉,甚至为奴为婢,我都可以!”
江若依喉间陡然涌上腥甜,可她死死忍了下去,哀求的看着岑惊墨。
岑惊墨微顿,眼神讥诮。
“江家女的骨气,不过如此。”
他冷眼看着江若依,讽声道:“若是江家人都像你,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”
江若依指甲骤然掐进掌心,疼痛直刺心脏。
岑惊墨看着她这幅样子,径直转身,冷冷的丢下两个字:“跟上。”
沉香阁。
江若依看着眼前斗拱交错的院子,不由失神。
成婚四年,她从未踏进过岑惊墨的住处,也从未想过,原来他院里,是这般模样。
原本冷肃的院墙下花团锦簇,不和谐却生机勃勃,侧方放置着一架秋千,秋千上,林知妩衣袂飘飘。
看见岑惊墨,她立时笑着迎上前:“阿尘,你回来了?”
岑惊墨快步走过去,牵住林知妩的手:“大夫不是说了让你卧床静养?”
江若依心里一抽。
这样寻常亲昵的模样,是她从未见过的岑惊墨。
林知妩柔柔一笑,看向江若依:“姐姐这是?”
岑惊墨淡道:“她说有愧于你,从今天起,甘愿给你为奴为婢。”
他淡薄的语气,林知妩诧异的目光,交织化作利刃,将江若依扎的千疮百孔。
岑惊墨见江若依不动,斥道:“还不过来,给夫人请安!”
江若依浑身冰凉,犹如行尸走肉般上前,从喉间挤出声音。
“奴婢,给林夫人请安。”
寥寥几字,却仿佛抽空了她全身力气。
林知妩笑意不减,声音放轻:“素闻姐姐琴技了得,不知可否愿意为我和王爷弹一曲‘相思曲’?”
江若依猛然抬眸,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。
林知妩这是要让她,亲自歌颂他们的爱情?
岑惊墨见她不动,眉心一皱。
“来人,去取古琴,让王妃献技!”
喉间的腥甜再度涌上,江若依忍到身体发颤,才没有失态。
很快,古琴便放置在院中。
江若依缓缓坐下,琴弦被拨动,悦耳琴音从她指间流出。
林知妩扭头对岑惊墨道:“王爷,姐姐弹得真好,若是能枕着这琴音入睡,该多幸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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