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,什么?我讶异地睁大了眼,听了这话后,一时间语塞。聂寒山怎么看也是个正常男人,莫不是身体有异样?哈,什么?我讶异地睁大了眼,听了这话后,一时间语塞。聂寒山怎么看也是个正常男人,莫不是身体有异样?或许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于古怪,他忍不住开口辩驳道:都在乱想些什么?纳她为妾本就是无奈之举,照顾她是张家遗...
哈,什么?我讶异地睁大了眼,听了这话后,一时间语塞。
聂寒山怎么看也是个正常男人,莫不是身体有异样?
或许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于古怪,他忍不住开口辩驳道:都在乱想些什么?
纳她为妾本就是无奈之举,照顾她是张家遗愿。且我先前本就不打算娶妻生子。说我无情也好,自私也罢,聂家数代子弟悉数埋骨北疆,只余我一人对着那茫茫草原,我不愿意将来我的儿女继续背负平复匈奴的宿命,终日活得战战兢兢、疲累不堪,若我此生有幸结束战事,自然是好,若我身死,那聂家人的命运就此在这里结束。聂寒山淡淡地说道,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地摩挲着我的手背。
我顿了一下:王爷既然不打算娶妻,那太后娘娘指婚时,又为何不拒绝?
不能拒绝。
为何?我忍不住问道。
因为平复匈奴,我需要她的支持。聂寒山低眸看了我一眼,答道,陛下其实并不愿意看到镇北军坐大,对他而言,匈奴对镇北军而言同样是牵制。
功高震主于皇权自古都难解。
话说到这里,已经足够,再接着说下去,太过于敏感。
我安静了下来,盯着床上的纱幔慢慢地消化着这个消息,聂寒山也不急,静静地陪着我。
一直到门外琥珀询问是否摆饭。
我答了一声,撑起身子,临下床时,突然问了一句:那柳姨娘,王爷现在又准备作何打算?
这些年她也已经赚够了不少银钱,再过两年,等京城的风平了,我会在北疆替她选一户好人家,让她安闲幸福一生就是了。聂寒山扶了我一把,大手下滑,跟着握住。
微微,以前对不起,但我们还有很久。
我心底明白他的意思,却是不想应答,只是垂了脸,笑了笑。
饭毕后,聂寒山留宿正院。
琥珀借着服侍我洗浴的机会,小心地问道:小姐,这是?
我摇了摇头:派人往家中传信,我明儿个回去一趟。
是。
晚上,我能感觉他的意动,但到底他还是遵守了对我的承诺,在我说愿意之前,克制住了冲动。
只是到底我睡得不好。
虽说北疆战事已了,但到底还有许多后续需要处理,连带着还有不少府邸宴请,聂寒山也不得多少空闲,第二日早早地便出门去了。
琥珀遣人备好马车,我们正准备往家中去,便见何大监带着马车立在了府门前。
王妃娘娘,太后娘娘有请。
琥珀讶异,对着我眨了眨眼。
我摆了摆手,笑道:这从北疆回来,也是有些日子没见太后娘娘了,也当拜见一番,琥珀过来扶我一把。
是。
琥珀立时过来,扶着我换了车。
马车朝着宫门内驶去,何大监领着我沿着那条熟悉的路到了慈宁宫。
门口太后娘娘最得力的宫婢素瑾恭候在一旁,领着一众小宫婢朝着我行礼,奴婢素瑾拜见镇北王王妃。
我讶异,面上却不露分毫,反而笑道:素瑾姑姑快请起,有什么事吗?何至于劳烦姑姑兴师动众?
素瑾坚持福完一礼后,站直了身子,对着我露出了个和蔼的笑。
她与太后娘娘的关系便如同琥珀同我的关系一般,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。
且素瑾为了太后娘娘终生未嫁,在宫中地位自不一般。
也没什么事,只是奴婢从何大监嘴里听闻了王妃娘娘在浑阳城的壮举,心中敬佩,有感罢了。
素瑾姑姑客气,比不得上阵杀敌的将士,我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。我客气了句。
王妃娘娘不必妄自菲薄。素瑾嘴角扬起了熟练的弧度,抬手往里让,请,太后娘娘今儿个还特意亲自下厨做了您最爱吃的山药枣泥糕。
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。
我笑了笑,敛了敛眉,望着前方那华丽的宫宇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攥住,像是要走进嗜血的猛兽口中一般。
琥珀直接在殿外便被拦住了,她担忧地看了一眼我。
旁边有胆子大的小宫婢笑着唤道:这位是琥珀姐姐吧,和我们来吧,到偏殿里吃果子去。
去吧。见我发了话,琥珀这才去了。
素瑾替我掀开了水晶门帘,引着我走了进去。
殿内,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穿着一身柔软的白色家常便装倚靠在软榻上。
其下现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横阳小公主和当今太子正端坐于下,言笑晏晏地陪着闲聊。
见我进来,肉眼可见地,太后娘娘的眼前便是一亮,撑着身子便坐了起来。
如微,如微,快过来!快过来!让哀家好好看看。
我连忙快走了几步,微福一礼后,乖巧地立在了太后娘娘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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