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一直睡到了下午。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,让她一惊,睁眼就看到贺明砚手里提着一个饭盒从外面走了进来。贺明砚把饭菜放在桌子上,头也没抬地说了句,“吃饭了。”苏清清愣了一下,随后说道:“谢谢。”这一觉,一直睡到了下午。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,让她一惊,睁眼就看到贺明砚手里提着一个饭盒从外面走了进来。贺明砚把饭菜放在桌子上,头也没抬地说了句,“吃饭了。”苏清清愣了一下,随后说道:“谢谢。”贺明砚顿了...
“醒了就吃饭。”苏清清刚睁眼,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低沉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,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去,瞬间就愣住了,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。修长挺拔的身材,完美的比例,一身军装像是给他量身定制一般,简直要迷死人了。棱角分明的轮廓,眉眼狭长深邃,高挺的鼻梁,薄薄的嘴唇,每一处都精致得恰到好处。很明显,刚才那声音就是出自眼前的这个美男子。...
这一觉,一直睡到了下午。
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,让她一惊,睁眼就看到贺明砚手里提着一个饭盒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贺明砚把饭菜放在桌子上,头也没抬地说了句,“吃饭了。”
苏清清愣了一下,随后说道:“谢谢。”
贺明砚顿了一下,他从来没想到有天能听到苏清清这女人说“谢谢”两个字。
虽然他很讨厌苏清清这个女人,但是毕竟她不远千里来西北是为了自己,所以这段时间,他都在尽力照顾她,可从未听她说过谢谢。
她今天这是怎么了?
贺明砚不由地皱了皱眉头,这女人又想做什么妖?
他有些心累,不敢在房间停留,放下饭盒后就快步离开了。
苏清清:……
等贺明砚离开后,她坐到桌子前打开了饭盒,瞬间,一股饭菜香就弥漫在了空气中。
豆角炒肉,凉拌黄瓜,肉末茄子,还有一个馒头。
在这个肉,面极其珍贵的年代,这些东西真的是大餐。
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已经消化完了,此时看到这些菜色泽诱人的饭菜苏清清瞬间食欲大开,她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,焦黄的五花肉肥而不腻,轻轻咬上两口,唇齿间都是浓郁的肉香味。
这个时代的土猪肉要比后世饲料养的猪肉好吃得多。
翠绿的豆角清脆爽口,吃得她太满足了。
肉沫茄子和凉拌黄瓜的味道也很不错。
苏清清吃得津津有味,同时心里不由地感叹,贺明砚这么是一个人品很不错的男人。
虽然很讨厌原主,两人的婚姻都名存实亡,但他还是尽自己所能在照顾原主。
自贺明砚回来以后,原主的一日三餐他都在按时按点地送着,还时不时给原主零花钱。
可惜了,原主是个永远不知道知足的人。
干完饭后,苏清清满足地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没有什么比美食更治愈心情了。
正想着,就见贺明砚手里拿着两张纸和一些药再次走了进来。
“出院手续办好了,收拾一下回去吧。”
苏清清心想,原来他刚才是去办出院手续去了,原本还想着缓一下自己去办,现在倒是给她省了一些事,她点了点头回了个“好”字。
原主是匆忙住院的,在医院待的时间也不长,根本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,起身下床,找到原主之前的衣服。
贺明砚一看她要换衣服,转身出了病房,很贴心地给她换上了门。
换好衣服走出病房,看着站在门口等待的贺明砚说:“好了。”
贺明砚点头,没有言语,转身率先往医院外面走去。
苏清清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。
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,那些人看到贺明砚后,都会停下来打招呼。
对于走在后面的她,很多人都会选择无视,还有些会鄙视地看她一眼,然后匆忙经过。
苏清清无声地叹了一口气。
这个时候的军人大多都是农村出生的,娶的妻子也基本都是农村人。而原主是城里人,又是高中生,自认为高人一等,瞧不起这些乡下来的没有文化的泥腿子,平时言语间更是对这些人的轻视和不屑,在队里和家属楼风评都很差。
走了没多久,苏清清就看到了一排排的平房,根据原主的记忆,她知道这就是部队家属院。
现在正值夏天,勤劳的军嫂们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上,用篱笆围成的小菜园子里种的蔬菜长得很茂盛。
唯有一家院子前面的空地上什么也没有,苏清清知道那个院子便是贺明砚的房子,原主之前一直住在那里。
贺明砚在门口停了下来,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。
苏清清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边打量边随贺明砚进屋。
房子还是挺大的,有三个卧室,一间客厅,一个厨房,洗漱间和洗手间在一起是一间。
客厅很简单,一张桌子,几个小凳子,再无其他。
贺明砚把药放在桌子上:“按时吃药,用法用量陈医生都写在了纸上。”
又从口袋掏出一些钱和票放在桌子上:“这些你先拿着用吧。”
贺明砚说完最后一句话,便转身往屋外走去。
苏清清目送着他离开,才拿起了桌子上放的钱,数了一下,竟然有三十多块钱,至于票,她没数,想来也应该有不少。
又在客厅坐了一会,才起身寻着原主的记忆,找到了原主之前的卧室,一推开房门,她瞬间被惊呆在了原地。
屋子乱直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衣服扔得各到处都是,真让人无从下脚,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酸臭味,熏得人都没办法呼吸。
原主一直被家人娇养着,一天只知道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,对于家务是一样都不会,来西北这么多天,从来没有收拾过房子。
苏清清在门口站了许久,才认命地收拾了起来。
她先踮起脚尖走到窗边,把窗户打开,让屋子里透透气,从洗手间翻出来两个大盆,把散落在地上,桌子上,床边的衣服一个个捡起来,泡在盆里,放着一会再洗。
接着收拾房里,好在卧室的家具并不多,一张桌子,一个双开门衣柜,一把椅子,没多久就擦完了。
地板收拾起来就费力了,军队家属院的地板都是水泥的,平时家属们都是用扫把扫扫就行了,很少有人拿拖把拖。
苏清清换了好几次水,才把地板拖好了,随便把其他几个房间也都拖了一遍,当然有个房间例外,那就是贺明砚的卧室。
贺明砚原本是住在原主的那个屋子,自从原主霸占了贺明砚的卧室以后,贺明砚便搬去了另一个房子,后来由于原主做作,他更是连家都懒得回了。
苏清清不由的感叹道,看贺明砚这样子,就知道他对原主有多不喜欢了,不然也不会成亲几个月了连原主碰都不碰。
收拾完房子,她已经累得不行了,原主本来身子就娇弱,再加上受了伤,这就更弱了。
换好床单被罩后,就倒在床上当躺尸了。
身下硌人的硬床板让她不由得想念自己舒适柔软的大床了,如果能躺在上面就好了。
念头刚闪过,眼前的场景就突然变了。
熟悉的小公寓里,苏清清如愿躺在了刚念叨过的大床上。
这……
短暂的惊讶过后,苏清清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,她再次集中意念,心想“我要出去”。
场景瞬间转换,她又躺在了那张硌人的硬板床上。
反复尝试了几次,终于证实了她的猜测,公寓变成了她的随身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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