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,看赵风澈怎么都不顺眼,从未给过赵风澈好脸色,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,若是弄疼了她,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。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,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,赵风澈打地铺过活。吴妙凰想到这些,心间不觉泛苦。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,看赵风澈怎么都不顺眼,从未给过赵风澈好脸色,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,若是弄疼了她,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。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,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,赵风澈打地铺过活。吴妙凰...
她的夫君赵风澈分明已战死沙场!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,匈奴来犯,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,赵风澈自请上阵。战事紧张时,父皇却昏庸无道,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,最后,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。一代战神,就此陨亡!...
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,看赵风澈怎么都不顺眼,从未给过赵风澈好脸色,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,若是弄疼了她,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。
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,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,赵风澈打地铺过活。
吴妙凰想到这些,心间不觉泛苦。
前世,是她一家欠赵风澈的。
重活一世,她想对赵风澈好一些,再好一些。
别人不知,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,是姜国英雄,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。
“风澈,你上床来睡吧。”吴妙凰轻声呼道。
赵风澈正要躺回地铺中,听见这话,神色一僵。
这还是吴妙凰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。
他转眼看去,吴妙凰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,轻纱半落,露出白皙香肩。
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。
看得赵风澈小腹一紧,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。
他眸底深意翻涌,声音喑哑:“是。”
本就不是第一次了。
她贵为公主,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,不想要时,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。
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,晚上她便要求同房,倒还是头一遭。
她当他是什么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?
赵风澈冷着脸上了床。
当即俯身压在吴妙凰身上,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。
那掌心烫得吴妙凰身子一颤。
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。
吴妙凰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,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!
薄脸霎时羞得通红。
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赵风澈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。
他撑在她上方,眉眼冷淡:“公主让臣上床,除了这事还能做甚?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?”
“有何不可?”吴妙凰问。
赵风澈讽笑:“可白日,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,另嫁金科状元!”吴妙凰一时僵住。
前世,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,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。
而赵风澈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。
吴妙凰身子骤然一软。
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,此刻咬着吴妙凰的耳垂,低声问道:“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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