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坦白还不行吗?你孙姨给二牛下药这件事我也是昨晚才知道,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小两口好。」声音越说越小,「就是出了点差错,不小心拿了我给咱家猪发情使的药。」「你们俩的胆子当真是大啊!就不怕把人吃出毛病吗?」昨日半梦半醒间,二牛那脚用足了力气,起床还隐隐有些胀痛。踏出厢房,就见我爹哼着小曲,数着昨日酒席收的礼金。「不用找了,二牛一早就去摊上了。」我收回多余的眼神,走到老头旁边坐下,脸色怪异地直视他,「闺女,...
昨日半梦半醒间,二牛那脚用足了力气,起床还隐隐有些胀痛。
踏出厢房,就见我爹哼着小曲,数着昨日酒席收的礼金。
「不用找了,二牛一早就去摊上了。」
我收回多余的眼神,走到老头旁边坐下,脸色怪异地直视他,「闺女,别这样看爹。」
隔了许久。
「我坦白还不行吗?你孙姨给二牛下药这件事我也是昨晚才知道,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小两口好。」声音越说越小,「就是出了点差错,不小心拿了我给咱家猪发情使的药。」
「你们俩的胆子当真是大啊!就不怕把人吃出毛病吗?」
「那药药效比普通药烈些,成分和人吃得差不多,」他顿了顿,「这两天二牛的身子可能稍虚些,补补过段时间就能好。」
当真是要被这俩活宝气死了。
小老头见我生气,灰溜溜地跑去孙姨家,午饭都不在家用了。
我在家左等右等,眼看晌午饭点都快过了,二牛还没有回来。
无奈收拾妥帖,来到他摆摊的街上。
只见二牛坐得笔直,认真地研磨落笔,面前坐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,口中说着什么,脸色带着抹娇红,时不时抬头偷看眼前的男人。
周围绕着一圈双眼含春的女子,可谓是花团锦簇。
我悄无声息走上前,一把夺过他笔下的信笺。
『日日思君不见君,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』
我挑挑眉看向坐着的女人,「魏家嫂嫂,据我所知魏家兄长在镇上帮工,每日都曾归家,未曾出过远门,嫂嫂这是写给哪个郎君?不知道到魏家兄长晓得不?我不介意替你知会一声。」
说完抬眼扫了圈周围的女子,「各位嫂嫂以为呢?」
见众人识趣地离开,我转身问他:「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?」
「娇娇,何必生这样大的气?不值当的。」讲完,他低头收拾着桌上的笔墨,就是不看我,「左右我不过一介浮萍之身,娇娇,你昨日不就已经夺走了。」
得了,这是把下药的事怪在我头上了。
没想到他的气性这般大,整整半月未曾再与我讲过半句话,本来话就金贵,这下直接没了。
每日天一擦亮,起身出门,天彻底黑透,推门回来,当真是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。
威逼利诱、好话哄着,依然我行我素,连眼皮都不带掀掀。
不知道的以为我孟家落败了,要靠他那点碎银过活。
连带着上辈子,活了近五十年,从没如此吃力过
孙姨酿的桂花酿远近闻名,因着这半个月的闹心,拉着她喝了整个晚上。
临走时,顺手牵羊提了一壶。
月上柳梢头,二牛应该回来了吧!
歪歪扭扭,进门,见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,发梢滴水,应该是刚洗完澡。
自顾自地坐到桌前接着喝,边喝边絮絮叨叨,「你这人忒没意思,不就是睡了觉吗?我都没有感觉吃亏,你倒好嫌弃上了。」
「你成亲前早出晚归,之后更是如此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是在攒钱跑路······」
「你想走······就大大方方地和我说呗!我又不拦你。」
「需要钱的话,我也直接给你······」
「偷偷摸摸非君子所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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