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驾到!”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。太后还处于崩溃边缘,皇帝就过来了。“儿臣参见母后,给母后请安。”武皇一副恭敬的模样。“皇上驾到!”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。太后还处于崩溃边缘,皇帝就过来了。“儿臣参见母后,给母后请安。”武皇一副恭敬的模样。太后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,半晌没有话。“母后为何如此看着儿臣?”太后此时才收拾好情绪...
“哎呀,知道了知道了,看你那胆的样子。”段涯急不可耐的打开食盒,看到里面放着三碗热腾腾的面和几个肉包子,“太好了,饿死爷了,三五,快。”...
“皇上驾到!”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。
太后还处于崩溃边缘,皇帝就过来了。
“儿臣参见母后,给母后请安。”武皇一副恭敬的模样。
太后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,半晌没有话。
“母后为何如此看着儿臣?”
太后此时才收拾好情绪,“哀家今日才发现,皇帝如今是越发稳重了,更像个帝王了。”
“呵呵,谢母后夸奖。儿臣虽不如先皇睿智,但也不能显得太平庸不是?”
“嗯,我儿确实懂事了。再也不像当初那般感情用事了,长进了。”太后缓缓直起身子,一旁的太监赶紧上前扶着。
“是人都会成长,更何况我还是皇帝,母后您是不是?”
“确实,你这样母后也就放心了。皇帝今日怎么想起来哀家宫里?”太后接过太监端过来的参茶喝了一口淡淡道。
“也没什么特别的事,想着好久没来给母后请安了,就来了。不过今日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,京都郊外一处发生地动,死了很多人。京兆尹去查看了,竟然发现那边竟然是一个杀手训练营,外表只是个大宅子,结果内里大有乾坤。”
“哦?还有这等事?”太后面色不改。
“确实骇人听闻,今日京兆尹呈上来一样东西,儿臣看着眼熟,却想不起在哪见过,所以带过来让母后帮儿臣一起想想。”武皇看了张福一眼,张福立刻拿出一块黑色令牌呈上,“母后请看。”
太后眉心微跳,拿着令牌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,面色却如常,“这东西确实有些眼熟,不过哀家一时也想不起来。”
“想不起来就慢慢想,这东西就放在母后这了,母后要是想起了什么就给儿子传个话。”武皇起身微微躬身,“儿子就先下去了。”
太后神色不变,任何人看到二人如此相处,都会以为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相处场景,“嗯,去吧。皇帝平日也要注意身子,不要太操劳了。”
“是,儿臣谨记。”
武皇刚走到门口,突然又回过头,正巧看到太后那阴沉的脸,太后反应而很快,瞬间又变得如刚刚一样优雅端庄,“皇儿还有何事?”
“儿臣突然想起,国师自回京至今,儿臣还未见过,不知母后可有见过?”
“国师不是一直在府中修养?他身子不大好,所以哀家也有阵子没看到了。”
“是嘛?看来朕得派太医去看看才是。”
“这倒不用了,国师都是些老毛病,静养就校皇帝还是不要去打扰了。”太后的手死死的握紧,指甲都掐进肉里了,面色却依旧如常。
“如此,儿臣还是听母后的吧。儿臣告退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皇帝一走,太后长臂一挥,扫落一旁的茶盏,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各个吓得脸色苍白。
贴身太监上前,“全部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“是。”“是。”
所有人退下,太后再也发忍不住了,“你看到了没,他这是来警告哀家来了,哼,狼崽子长大了,竟然敢来威胁我?”
贴身老太监面上有些迟疑,“娘娘的意思是皇上知道了?”
“肯定是察觉了,具体知道多少就不得而知了,看来计划要提前了,”太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,“给敬王传个话,就哀家同意了。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。”
“对了,国师回来没有?”
“这······尚未。”
太后一脸的焦急,“他究竟干什么去了,哀家如今手里没了护龙卫,他又不在京都,哀家腹背受敌,赶紧吩咐人去找,让他立马回京。哀家最近心神不宁,就怕······”
“娘娘放心,老奴这就安排人去。国师接到消息肯定第一时间赶回来。况且国师的人几乎都留在京都,娘娘也无需如此紧张。损失了护龙卫,咱们再培养就是。国师一直都,现在的护龙卫已经大不如前了。”
“是这么,但是护龙卫还是一把很好用的刀。对了,让人查清楚,护龙卫首领现在何处?这些年他明里归顺了哀家,实则一直都在糊弄我。去查,哀家不相信他也会死。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,娘娘还有其他吩咐吗?”
“暂时没了,”太后抚了抚额头,“哀家头又疼了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,老奴告退。”
御书房。
“皇上,太后宫里的贴身太监出宫了。”
武皇放下手中的奏折,“派人跟着,时刻掌握其动向,朕要知道他们的所有计划。”
“是。”暗卫退下。
武皇眼神幽深,“张福啊,你朕这个母后,会做到什么地步?”
张福没有回话,就在一旁候着。
“你她真会想要朕的命?”武皇自问自答般,“呵呵,朕早该知道的。她对朕,从来都没有亲情。”
张福低头不语,伺候皇帝多年,他是最了解皇帝的人。曾几何时,皇帝也是期盼过太后娘娘的关爱的,哎。
白云山。
祠堂的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里面的三人东倒西歪的半躺着,一听到动静,立马起身跪好。玄机子走到祖师爷牌位面前,恭敬的拜了几拜。
“你们几个,跟为师过来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“是,师父。”“是,师父。”
苏月踉踉跄跄的爬起来,腿都麻了,膝盖更是碰都不能碰。而段涯就跟没事人是的,很是狗腿的跟在玄机子身后已经出了祠堂,“师父,您老人家还生气呢?哎呀,您这么大年纪了,消消气,气大伤身您不知道嘛······”
苏月跟玄三对视一眼,这个二师兄,就喜欢在老虎身上拔毛······
到了玄机子的屋子,三人继续跪在跟前,此时欧阳旭跟玄四也来了,“师父。”“师父。”
“嗯。”玄机子喝了口茶,“跪了一一夜了,想明白没有?”
“想明白了师父,徒儿知道错了,您老消消气。”段涯第一个回话,一副老油条的样子,看的玄机子直摇头。
玄机子直接略过他,看向苏月跟玄三,“三,五,你们可知为师为何罚你们?”
玄三给玄机子磕了个头,“是徒儿这些年疏于练功。”
苏月也点头,“这些年,徒儿把时间都花在了医毒上,确实忽略了练功。”
玄机子叹了口气,“你们俩啊,在医术上确实有份,五更是。在整个江湖上,也确实很难有人比得过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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