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念从里屋出来,那谢子安看过来,看痴了片刻,随即忙收敛神色,冷哼一声。“你这样的女子,卖弄风骚,不安于室,做什么良家妇人,倒不如做娼妇。”姜时念从里屋出来,那谢子安看过来,看痴了片刻,随即忙收敛神色,冷哼一声。“你这样的女子,卖弄风骚,不安于室,做什么良家妇人,倒不如做娼妇。”姜时念冷冷一笑:“这侯府确实堪比那烟花柳巷。”谢子安咬牙,“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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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时念从里屋出来,那谢子安看过来,看痴了片刻,随即忙收敛神色,冷哼一声。
“你这样的女子,卖弄风骚,不安于室,做什么良家妇人,倒不如做娼妇。”
姜时念冷冷一笑:“这侯府确实堪比那烟花柳巷。”
谢子安咬牙,“我不与你这妇人争口舌,白白失了风度。”
说着,谢子安将一封休书拍在书案上。
“你收下这封休书,赶紧离开侯府!”
姜时念拿起那封休书,看也没看,直接撕了。
“你!”谢子安冷嗤,“你撕了也没用,我今日必须休了你!”
“休妻不可,必须是和离。”姜时念道。
“你腹中有别人的野种,犯了七出之一的淫乱,我休你是名正言顺的!”
“你三年未归家,归家带回来外面的女子和儿子,若说淫乱,也是你先淫乱!”
“你!”
“我也不怕把事情摊开来说,只要你侯府能挂住脸面!”
谢子安咬了咬牙,“好,我给你写和离书。”
姜时念让谨烟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上来,让他立刻就写。
“你这般迫不及待,定是与那奸贼商量好了,可你也别想得太美,他怎么说也是堂堂大理寺卿,怎么可能娶你一个和离的女人。”
“写你的,别废话。”
谢子安弯着腰,很快就写好了一封和离书。
谨烟送上印泥,让他按下手印。
正在这时候,老夫人带着一堆人急匆匆跑来。
“不能休!不能休!”
谢子安一愣,下意识去看那和离书,见已经被谨烟拿起来了。他要去抢,但这丫头眼疾手快的收到了怀里。
这时老夫人闯了进来,看看谢子安,再看看姜时念,急忙问道:“休书呢?”
姜时念在一旁椅子上坐下,嘴角扯了一下,“休书别我撕了。”
老夫人怔了怔,随即拍手,“撕得好!”
姜时念歪头,“怎么个好法?”
老夫人面上发虚,眼神飘忽:“老三活着回来,乃是大喜事,你守寡三年,终于苦尽甘来。夫妻哪有不磕碰的,往后日子还长,你们各退一步,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理。”
姜时念啧啧一声,“母亲,好像是您让三爷休我的吧?”
“是我说的吗?”
“是我耳朵聋了还是您说话当放屁呢?”
“姜时念!”谢子安一听姜时念这么说他娘,气得上前要动手,却被老夫人拉住了。
“哎哟,别惹她!”
“娘!”
薛氏在后面,赶紧把谢子安拉到后面,小声说了什么。
老夫人赔着笑,见姜时念不给面子,她暗暗恨了一声,而后抬手拍了自己嘴巴一下,“是我放屁了,你这做小辈的,便不跟我这长辈计较了吧?”
姜时念轻嗤,“确实挺臭的。”
老夫人忍下一口气,“那……”
“可夫君说我犯了七出之一的淫乱,他这么说了,我怎有脸继续留在侯府。”姜时念装作委屈道。
“老三,快过来跟你媳妇赔不是!”
谢子安这时青着脸上前,看着姜时念,张了好几次嘴,才说了一句:“是我不对,不该那样说你。”
“你错了?”
“错了。”
姜时念手抚上小腹,怅然一叹,徐徐说道:“你我夫妻二人其实在半年前就团聚了,当时你住在望石村养病,我常去看望你。在此期间,我怀上了这个孩子,这孩子是你谢家的种,而且是三房嫡出,我没说错吧?”
谢子安瞪大眼睛,“姜时念,你欺人太甚,竟然要我认下这孽种!”
姜时念眼神一冷,“既然你不认,我这就离府!”
“认认认!”老夫人忙道。
“娘!”
“儿啊,活命要紧!”..
母子俩一个满脸屈辱,一个求生心切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最后都咽下了这口怨气。
谢子安咬牙,“好,我认!”
“自昨晚到现在,你骂我儿是孽种,一共五次。”姜时念笑了笑,“一次十巴掌,这笔账也好算。”
谢子安瞪大眼睛,“你要我自己扇自己?”
“跪下扇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对了,之前你还扇了我一巴掌,我说过要你十倍相还,你自己算算吧。”
姜时念话音刚落,丽娘扑腾跪到了她面前。
“夫人,我代替夫君给你赔罪!”说着,丽娘啪啪往自己脸上抽。
“丽娘!”谢子安拦住丽娘又心疼又感动,“我怎么舍得你受这等侮辱。”
丽娘摇头,“我们夫妻同心,不论发生什么,我都愿与夫君共同承担。”
“丽娘!”谢子安抱住丽娘。
姜时念翻了个白眼,在她跟前秀恩爱呢,故意恶心她?
“一个外室,连名分都没有,一口一个夫君,她喊谁呢?”姜时念抬头问老夫人。
老夫人忙冲丽娘喝道:“你一个乡野村妇,没名没分的,敢在正室面前搭台唱戏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。”
丽娘脸一白,万没想到对她一向亲厚的老夫人,居然会这么骂她。
她眸子一颤,眼泪掉了下来。
谢子安满眼心疼,却到底没为她说一句话。
姜时念端过茶杯低头抿着,那谢子安不舍丽娘替他,将她扶到一旁,而后悲愤的跪到她面前,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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