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处北疆和京都似乎没什么两样,但的确隐隐有些不同了。一夜无眠。聂寒山去军营后,并没有回来,我听府里的下人说,昨夜聂寒山带队抓住了一百多个南下的匈奴人,其中似乎还有个王子之类的重要人物,现在都被关在城内的大牢内,只怕得忙上好几天。这些都不是我能管的。大夏朝现如今能这般安定,一半来自他的厮杀和镇守。他是匈奴眼中鲜血遍地的杀神,也是大夏朝声名赫赫的镇北王。少女春心动,又何尝不恋慕英雄?在指婚前,听多了传说的我也不得不承认,同旁人一般,我是动过芳心的。只...
哥哥叹了口气,瞪了我一眼:你真当你那点心思,旁人都看不出来,你与王爷表面是夫妻,实则疏离得很。微微啊,哥哥知道你心里有气,可你终究要与他相伴一生,难道还真准备一辈子孤苦伶仃守在你那间小院子里?趁着这个机会,和王爷好好相处,王爷不是那么无情的人。我抿了抿唇,近些日子以来,多有人过来劝我,似乎是觉得只要我主动,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一般。对此我表示不置可否。聂寒山是个好人,他不喜像旁人那般三妻四妾,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,便一直信守着承诺。...
大夏朝现如今能这般安定,一半来自他的厮杀和镇守。
他是匈奴眼中鲜血遍地的杀神,也是大夏朝声名赫赫的镇北王。
少女春心动,又何尝不恋慕英雄?
在指婚前,听多了传说的我也不得不承认,同旁人一般,我是动过芳心的。
只可惜,他很好,却不是良配。
甚至我连一句和离都难以出口。
当初陛下驳斥父亲的上书,只用了一句话:寒山孤寡,聂家如今只余他一人,爱卿可还记得当年聂老将军的救命之恩?
父亲哑然,再不可多说什么。
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,年轻时,父亲曾经奉命去边疆任职,意外被匈奴围困时,是聂老将军带着人杀进来,救出了父亲,但聂老将军也因此身上伤了好几刀,伤了身子,后来去世,也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。
而我如今是在还债,想着太后娘娘的期盼,我只觉得头疼。
站在窗前,今夜无云,天上的月亮依旧明亮。
身处北疆和京都似乎没什么两样,但的确隐隐有些不同了。
一夜无眠。
聂寒山去军营后,并没有回来,我听府里的下人说,昨夜聂寒山带队抓住了一百多个南下的匈奴人,其中似乎还有个王子之类的重要人物,现在都被关在城内的大牢内,只怕得忙上好几天。
这些都不是我能管的。
花了一天的时间理清楚了这座宅院的事情后,第二天我带着琥珀出了府门。
北疆民风彪悍,比之京都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的小姐们,女子抛头露脸、出门经商在这里并不算什么稀奇。
我去掉了遮面的毡帽,带着琥珀和王婶坦然地走在大街上,街上人流如织、热闹非凡,看得出来他们脸上的幸福和安定。
羊肉包子热气腾腾,散发出的油香味蒸进了面皮里,看上去异常美味。
我拉着琥珀就过去排队,在人堆里听着众人议论着聂寒山和前日夜里的匈奴之事。
浑阳城的百姓话里话外都是对聂寒山的推崇和敬重,与有荣焉。
琥珀眼睛亮亮地扯我的袖子,下巴扬得高高的,不论怎么说,就聂寒山的成就而言,也确实值得骄傲。
等到了我们时,琥珀要了三个羊肉包,卖包子的小贩看了我们一眼,连着往袋子里塞了七八个包子,一直到装不下才塞到了琥珀的怀里。
琥珀瞪大了眼,抱着装着包子的纸袋有些手足无措,张口便是怒道:小哥你这是做什么?!强买强卖吗?!我们不过只要了三个,你塞这么多给我干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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