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,差点没稳住表情:“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?”伊小卿重重点头:“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墨惩摇头一叹:“可惜,本王不知道。”墨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,差点没稳住表情:“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?”伊小卿重重点头:“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墨惩摇头一叹:“可惜,本王不知道。”伊小卿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:“哦。”墨惩见她失望,微微皱起眉,莫...
何昭滟听到他的声音,本来想跑过去恶人先告状的,但转身之前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,肯定很丑陋的,忙捂着脸,不敢见他了。“无疾哥哥,我想起有些事,改天再来看你。”她背对着墨琛,说这句话时,恨恨瞪着伊小卿,丢下狠话:“好!很好!你给我等着!”...
墨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,差点没稳住表情:“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?”
伊小卿重重点头:“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墨惩摇头一叹:“可惜,本王不知道。”
伊小卿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:“哦。”
墨惩见她失望,微微皱起眉,莫名有些不忍,就解下腰间的羊脂玉貔貅玉佩,递了过去:“拿着吧。以后有困难,可以执此玉佩,到东大门找我。”
这话有庇护的意味。
伊小卿又想到了墨日臻,觉得他跟墨日臻一样,是个温暖仁善、正直强大的好男人。
“谢谢敬王殿下。”
她收了玉佩,盈盈一拜,心里想:如果他是未来皇帝,不用太子转送,她自己都会更积极主动地撩他。可惜,他不是。
她目送他离开,怀着惋惜的心情回了住所。
没一会,肖霖带着御医段玉卿来了。
段玉卿也是个美男子,跟墨惩年龄相仿,气质成熟内敛,但不苟言笑,给她看伤时,全程冷着脸,仿佛她欠他很多钱。
“皮肉伤,没有伤及筋骨,好好抹药便行。”
他下了诊断结果,随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罐,打开来,里面是质地细腻的白色膏体,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。
伊小卿满眼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段玉卿说:“玉容膏。修复伤痕的效果很好,还有养肤的功效,姑娘试试便知道了。”
伊小卿当场便试了,拿手指取出一些,顿觉指尖冰凉舒适,抹到手背的伤口处,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就不痛了,遂惊叹:“这药膏的效果确实好,都用了什么药材?”
段玉卿板着脸说:“此药乃我独创,不能相告。”
伊小卿很理解,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,都很注重知识产权保护的、
“谢谢段御医。”
她诚恳道谢,继续抹药,从手背到手臂,再到撩起裙子抹双腿,似乎忘了屋内还有两个大男人在。
肖霖在她撩裙子时,已经红着脸,匆匆退出屋子了。
段玉卿稍迟一步,看伊小卿心无旁骛抹着自己独创的玉容膏,提醒道:“一天三次。厚涂。三日便可消痕。”
伊小卿听了,抬起头,满眼惊讶:“三天?这么快?”
段玉卿点了头,没再说什么,转身拎着药箱出去了。
伊小卿等他走出屋子,赶紧催促旁边的香玉:“快,给我抹后背,厚涂哈,我这一身好皮肤可得保住了。”
香玉听了,立刻洗了手,给她后背厚厚抹上一层药膏。
许是药膏抹得太多了,屋子里都是浓郁的香味,熏得人昏昏欲睡。
伊小卿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等醒来,天都黑了。
屋子里很昏暗。
她点了蜡烛,去看自己的伤,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感觉伤痕确实消减了很多。她又重新抹一遍,后背照旧喊了香玉来帮忙,然后在她抹药时,问道:“太子殿下用膳了吗?”
香玉说:“用了。”
伊小卿喃喃自语:“那我不用去送膳了。”
香玉点头:“是。姑娘好好休息吧。”
她的声音落下,伺候她的另一个宫女香月端了饭菜进来。
伊小卿吃了饭菜,简单洗漱了,又趴到床上,渐渐睡去了。
这药膏用的她好困,或许是人要睡着了,肌体才能更好地自我修复?
一夜疏忽而过。
伊小卿醒来时,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。
雨后的清晨湿润而清新,伴随着春花的香味,让人感觉置身在春花烂漫、鸟语花香的仙境里。
她推开窗,呼吸着新鲜空气,人还趴在床上,浑身犯懒劲儿。她不想起床,也没人来催,估摸是知道她受了伤,给了她伤者待遇。她这么想,就心安理得地懒到了中午。
中午时,香玉给她端来了午饭。
伊小卿一边吃,一边打听:“太子殿下如何了?用午膳了吗?”
香玉说:“用了的。太子殿下现在三餐规律了,应该不会再绝食了。”
伊小卿觉得这不是个好消息——太子安分了,不搞事了,还有她的用武之地吗?她感觉到了危机,如果太子不需要她了,那她还有存在的意义吗?先不说皇后会不会留下她的命,何昭滟就够她喝一壶的了!
想到何昭滟,报复心就来了。她们可是有血海深仇的。太子这棵大树,还是得牢牢抱住的。
这么一想,她吃过饭,就说了:“你让厨房做些点心,我等会给太子殿下送过去。”
香玉不知她所想,更关心她的身体:“你的伤?”
伊小卿觉得自己的伤愈合的很好,现在才一天半,伤痕就不明显了,简直是神仙药膏。
“没事,我的伤好多了。你再给我抹下后背吧。”
“嗯。”
香玉给她抹好后背,便去厨房传话去了。
伊小卿给自己抹好药,换了衣服,梳好发型,因为脸上故意没有抹那个药,还红肿淤青着,简单画一下,家暴妆就好了。
香玉这时也拎着点心进来了。
伊小卿道了谢,接了点心,就去泽恩殿了。
不想,到了泽恩殿门口,就听守卫说:“太子有令,宫女伊小卿不得再靠近泽恩殿。”
宁小一听就怒了:几个意思?区别对待啊!现在其他宫女都能进去送膳了,她第一个送膳成功的,竟然不能靠近了?
她心里很窝火,面上则可怜兮兮地轻声询问:“为什么呀?我哪里做错了吗?还请侍卫哥哥提点我一下。”
侍卫们能守在太子寝宫,都是一等一的精英,面对伊小卿的美人计,虽有些动容,但面上都是一派肃色:“我等就是传递太子命令,也不知原因,姑娘还是回去吧,莫要让我等为难。”
伊小卿听了,心道:你们太子摆明了在为难我呢!
但他为什么为难她?难道是昨天早上唐突了他?
想到昨天早上的暧昧,她就脸红心跳了——他对她是有感觉的,还很强烈,那猩红的眼睛,粗重的喘息,隐忍的汗水,全然是男人被欲望俘获的模样,感觉她多停留一秒,他就会撕她衣服了。
所以,他现在为难她,不想见她,是害怕了?他害怕自己为她破了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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