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子安瞪大眼睛看着丽娘,此时此刻,他还能不明白丽娘的计谋,但他一直以为她单纯的没有一点心机的。但相比于震惊,他却更恨姜时念,是她把那么美好的丽娘给逼成这样的。谢子安瞪大眼睛看着丽娘,此时此刻,他还能不明白丽娘的计谋,但他一直以为她单纯的没有一点心机的。但相比于震惊,他却更恨姜时念,是她把那么美好的丽娘给逼成这样的。“姜时念,这主院给你,但往后我绝不会踏进来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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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子安瞪大眼睛看着丽娘,此时此刻,他还能不明白丽娘的计谋,但他一直以为她单纯的没有一点心机的。
但相比于震惊,他却更恨姜时念,是她把那么美好的丽娘给逼成这样的。
“姜时念,这主院给你,但往后我绝不会踏进来一步!”
说着,谢子安扶起丽娘,带着她往外走去。
“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不都是他们逼出来的,他们气什么?”谨烟恨声道。
姜时念笑了笑,她对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。
真心相爱的两个人,怕就怕突然看到对方陌生的一面吧。
姜时念再看向姜依,微微叹了口气道:“姜依,夫人我看出来了,你是咬紧了牙关,打死不出卖她,可她出卖了你。如今她拍拍屁股走了,管你死活吗?”
姜依低下头,暗暗握紧拳头。
她跟了丽娘,便认定了她,势死也要护主,却没想到她先卖了她。
“姜依,我记得你父亲原是七品门将是吧,因犯了一点事,一家才成了贱籍。”
“夫人,你是要打死奴婢还是发卖了,奴婢认就是,何必提奴婢的伤疤。”
若父亲还在仕途,她也是官家小姐,今日也不会受此屈辱。
“丽娘什么出身,让你伺候她,确实委屈你了。”
“夫人什么意思?”
姜时念摇头一叹,“她运气好,救了三爷,如今成为妾室,高你一等。可论出身,论样貌,论教养,你哪里不如她。夫人我本也没打算为难你,你还去丽娘屋里伺候吧。”
姜依怔了一怔,随即摇头,“奴婢心伤了,宁去外院,也不再去她屋里!”
姜时念轻轻哼了一声,“你是聪明的,仔细想想本夫人的话,至于去外院还是去她偏院,由你自己决定。”
说完,姜时念起身进屋了。
偏院如何能跟住院比,小院子小了很多,五间正房变成三间,屋里的摆设,家具,器物更是天壤之别。
住过住院,再住这偏院,丽娘心里难免有气。
“夫君,不,奴家改唤您主子,拜过天地又如何,如今倒成了名不正言不顺了,倒不如回山里,至少当得堂堂正正的夫妻。”丽娘赌气道。
谢子安耐心哄道:“在这院里,你唤我夫君就是,谁能管得了你。在外面,尤其在她面前,你且先忍一忍,但她也嚣张不了几日。”
“原听说世家门第,多大的尊荣,却不想是这般,一家子在一个女人面前做小伏低的。”
谢子安手里还拿着那圣旨,正心乱的很,又听这丽娘阴阳怪调的,不免气道:“侯府是一时遭难了,但也非是你这等庶民能贬低的!”
丽娘本就受了委屈,又听谢子安如此说她,当下哭了起来。她一哭,怀里的康哥儿也哭。
谢子安只觉耳边嗡嗡的,烦躁的躲到里屋去了。
丽娘是真伤心了,可哭了一阵子,等不来谢子安哄她,哭着也就没劲儿了。等不哭了,脑子才清亮起来,她在府里没有根基,能倚仗的只有谢子安的宠爱。往后日子还长,她只要牢牢抓住谢子安的心,还怕坐不上夫人的位子?
她想要那位子,也是真心爱谢子安,想成为他唯一的妻。
丽娘打起精神来,埋怨自己刚不该发那两句牢骚,惹谢子安不快。
等到用晚饭的时候,谨烟跟姜时念说,姜依去了偏院。
“要是奴婢,绝不会去的,干粗活怎么了,至少心里痛快。”
姜时念笑,“所以你不是姜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有她那些心眼呗!”
谨烟生气道:“姑娘说我缺心眼!”
姜时念忙拉着谨烟安抚:“谨烟乖,夫人就喜欢你这副缺心眼的样子!”
“姑娘!”.
姜时念捧着谨烟脸,“怎么一直叫姑娘?”
谨烟撇嘴,“反正咱拿到和离书了,以后您在我心里就是姑娘,再不是侯府的三夫人了。”
姜时念点点谨烟鼻子,“好,随你。”
“您也得改口,也得在心里转变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
小五还在西南角偏院,谨烟打算去接她。
“对了,你带一份饭菜给晏姨娘,还有她那条大狗。”姜时念交代道。
“嗯,奴婢这就去弄。”
等谨烟带着小五过来,子衿也从外面回来了,一家四口吃饭。
吃完饭,子衿才猛地想起来,还有一件大事。
“姑娘,咱粮铺被封了!”
姜时念一愣,“怎么回事?”
原是今日粮铺卖完五千石粮食,来了好几伙人让张琪卖他们粮食,几方发生冲突,京郊大营来了才镇压住。
因有人受伤,官府就把粮铺给封了。
“这不合理啊,他们来闹事,封我们的粮铺算怎么回事,再说明日买粮的百姓怎么办?”
子衿道:“张琪哥说,这些人都是几家伯府侯府的,皇上下旨让他们设立粥棚,他们就抢粮。官府也没法,只能先封了粮铺。”
姜时念沉下心细细思量,粮铺背后没人,说白了就是一块诱人的肥肉,能撑到现在没有被有权有势的分食掉已经很不容易了。而形势越来越严重,与这些世家硬碰硬,肯定不行。
思来想去,她还得去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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