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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忱听得一愣,慌张道放肆!你个低贱的商户也敢妄议朝廷命官?这是杀头...来人,把闹事之人扔出去。不听他说完,管事的就朝后招了招手。放肆!我看谁敢碰我!放开我,你们竟敢对我无礼!?给我等着...萧忱被扔了出去,几位跟着他来的人自也无颜再待下去,互相看了几眼,也灰溜溜地走了。事情已解决...
南浔嗤笑一声“去啊,你要是劝不动你祖父,我都瞧不起你!”
百屁不是的玩意,一天天就会拿他祖父压人。
“何人在我赌坊闹事?”
两伙人都打完了,赌坊管事的才姗姗来迟,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头戴帷帽的翩翩公子,想来是这赌坊背后之人。
“他!他输了钱不服气!”南浔指着萧忱。
“你放屁!我都被揍成这样了,哪里像那个惹事的!”说着,萧忱看向管事的“你是这里管事的?快给我把他俩扔出去!不!是三个,还有那个贱货!都给我扔出去!不然,我明日就让你这赌坊消失在盛京!”
“呵,不曾想,原我北齐御史竟还可插手治栗内史之职,萧二公子,萧御史可知否,自己之权,这般大?”齐桓轻笑出声,清冷的声音有着上位者的压迫。
萧忱听得一愣,慌张道“放肆!你个低贱的商户也敢妄议朝廷命官?这是杀头...”
“来人,把闹事之人扔出去。”不听他说完,管事的就朝后招了招手。
“放肆!我看谁敢碰我!放开我,你们竟敢对我无礼!?给我等着...”
萧忱被扔了出去,几位跟着他来的人自也无颜再待下去,互相看了几眼,也灰溜溜地走了。
事情已解决,周围看热闹之人也都渐渐散去。
齐桓透过帷帽的黑纱,看了眼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姜时,转身便要走,却不想被姜时一把抓住“别走...”
闻言,齐桓身子顿时僵住,他缓慢地回过头来,一时连呼吸都忘了“你说什么?”
姜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从这人出现开始,自己整个人都是紧绷的。
只觉得他的声音熟悉又陌生,似与梦中那句气息微弱的“姜时,你的污点,没了...”相重合,字字句句刺得他心如刀割。
“我们,可曾认识?”他声音微颤,有些不确定。
齐桓回身看他,只见他眸中有迷茫,有脆弱,甚至有些怜悯,却唯独没有他日日夜夜盼着的那份情。
他敛下情绪,挣开姜时,冷道“不曾。”
姜时一怔“抱歉。”
扶音察觉这微妙的气氛,笑着扭上前去,缓和道“呦,姜公子,您这也太喜新厌旧了些吧,我还在这呢呀。”
“嗯?不,不是呀,我们二人都是男子,如何谈得上喜新厌旧,我只觉得有些熟悉便问问罢了。”
姜时摆摆手,下意识地解释,却完全没注意到,他与扶音之间且谈不上什么喜新厌旧。
帷帽下的齐桓见他依旧这般急切的撇清关系,嘴角勾起一抹自嘲,为着刚刚那一丝期待。
他调整了下呼吸,快步离去。
“欸…”清风抚过齐桓的衣角,只留淡淡的清香,姜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“姜时,还别说,你这模样确实好像有些思春。”南浔从未见过姜时这般模样,只觉得稀奇。
“南浔!你也学扶音是吧?我们两个都是男人,思什么春啊...”
“两男子又如何?”南浔想到闻笙,问得认真。
姜时听了,脑海中无端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,竟也在心里问了句,是啊,两男子又如何?
随即,他又摇了摇头,只觉自己想太多“爱如何如何,走,咱回群芳阁喝酒去。”
原是小打小闹的一次,却没想萧忱竟真劝服了他祖父,只是萧尚参的不是南将军管教不严,而是皇后南轻纵容侄子目中无人,作恶多端。
与之一同被送入殿中的,是南大将军征战匈奴的捷报和申请回朝的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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