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她感冒了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是她什么人?这么关心?你们睡过?”傅殷雷故意恶心我。我红着眼眶看着傅殷雷。“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,你凭什么这么和我朋友说话……”那晚,我没有回家。蜷缩在医院的长椅上,睡了一晚上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我发了高烧。手机一夜都没有动静,傅殷雷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。“师哥……”坐在长椅上,我给师哥打了电话。“你说去留学的事情,我想清楚...
“呵,她感冒了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是她什么人?这么关心?你们睡过?”傅殷雷故意恶心我。我红着眼眶看着傅殷雷。“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,你凭什么这么和我朋友说话……”...
那晚,我没有回家。
蜷缩在医院的长椅上,睡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我发了高烧。
手机一夜都没有动静,傅殷雷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。
“师哥……”坐在长椅上,我给师哥打了电话。“你说去留学的事情,我想清楚了。”
“桐桐,你感冒了?”大概是听出我声音不对劲,吴峰担心的问了一句。
“嗯,昨天淋雨,今天有点感冒了。”
“你在哪?我给你送点感冒药。”吴峰有些着急。
“师哥,如果我今天提交申请,最快什么时候能出国?”我有些急迫。
其实,那时候我就有预感,如果我再不走,我可能会死。
死在傅殷雷手里。
我想好好活着,我想远离傅殷雷。
只要离开了,一切也就结束了。
“现在申请,两个月就可以出审核通知,我会让老师加急的,那边一下通知,我就帮你买机票。”吴峰有些担心。“感冒很严重吗?我去接你?”
“不用了师哥……我在医院呢,谢谢你。”
本以为,两个月以后,我就可以永远离开海城,永远逃离这个地方,逃离傅殷雷了。
挂了电话,我从医院离开。
走在医院外的小巷子里,我突然有些茫然,不知道应该去哪里。
爸妈车祸去世,房子卖了,死亡赔偿金也都已经拿出去还债了,除了傅家,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。
头晕的厉害,我找了个角落坐下,靠在墙上继续昏睡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,我发现身上盖了一个外套,外套虽然破旧,但也看得出来很认真洗过了。
我左右看了看,巷子里空荡荡的,没有人。
起身的时候,我在一旁看到了用塑料袋装着的两个馒头。
苦涩的笑了笑,我有些无奈,大概是有好心人把我当乞丐了吧……
乞丐?
好像也是。
傅殷雷曾经说过,你住在我家,吃我的,用我的,你和乞丐有什么区别?
没有区别。
我把好心人的衣服叠整齐放在干净的地方,连那两个馒头一起放在了那里。
如果那个好心人回来,应该会拿走吧。
我扶着墙走了几步,感觉身后有动静,回头的时候,看见一个戴着连帽的瘦高身影一闪而过。
没有多想,我径直走出巷子,在路边打了出租车。
……
回到傅家的时候,傅殷雷也在。
“殷雷,桐桐呢?怎么还不回来?昨晚一晚上也没回来。”傅伯母有些担心。
“她那么大的人了,还能死了不成?”傅殷雷有些不悦。
我站在门外,看着傅殷雷不耐烦的样子,叹了口气。
“桐桐小姐,门外有人找你,说是叫吴峰,你的师哥。”保姆见我站在门外,过来说了一声。
我愣了一下,转身跑了出去。
师哥怎么来了?
“师哥……”我跑到门口,就看见吴峰提着药在等我。
“给你买了感冒药。”吴峰笑了笑。
我有些感激,伸手想要接药。
“我们傅家还没穷到连感冒药也需要你来送。”身后,傅殷雷的声音有些冰冷。
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,可他一靠近,我全身都在紧绷。
“傅殷雷,桐桐感冒了,你没必要说话夹枪带棒。”吴峰蹙眉。
“呵,她感冒了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是她什么人?这么关心?你们睡过?”傅殷雷故意恶心我。
我红着眼眶看着傅殷雷。“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,你凭什么这么和我朋友说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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