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珝受了伤,而迟兮瑶有孕,他只亲了她一会儿。怕他再胡来,她躲到里面装睡。夜深,江远来禀,说是追到刺客了,但他们都自尽了。崔珝受了伤,而迟兮瑶有孕,他只亲了她一会儿。怕他再胡来,她躲到里面装睡。夜深,江远来禀,说是追到刺客了,但他们都自尽了。“他们用弯刀,刀口淬火蛇毒,大人是怀疑这帮刺客是北金细作吧?”江远问道。崔珝凤眼沉...
谨烟有些不放心,“夫人,要不咱还是回吧。”迟兮瑶笑,“放心。”进了院,刚到门前,老夫人带着两个婆子冲了出来。“把她给绑了!”迟兮瑶退后一步,“母亲这是为何?”...
崔珝受了伤,而迟兮瑶有孕,他只亲了她一会儿。怕他再胡来,她躲到里面装睡。
夜深,江远来禀,说是追到刺客了,但他们都自尽了。
“他们用弯刀,刀口淬火蛇毒,大人是怀疑这帮刺客是北金细作吧?”江远问道。
崔珝凤眼沉了沉,“他们来京城做什么?”
江远摇头,“确实让人摸不到头脑。”
“你再去查,我明儿去东厂,让他们也盯着点。”
迟兮瑶听到这里,稍稍松口气,她不能明说,只能以此来提醒崔珝防范北金,希望他能早一步查到废太子那儿。
她不为别的,只希望上一世饿殍满地的惨象不再重现。
当然,粮仓确实空了,总会有饥荒的,只是情况轻和重的差别。
江远走后,迟兮瑶还真有些困了,不过这时闻到了糯米鸡的香味儿。她倏地睁开眼,忙坐起身。
刚过来的时候,她就让婢女通知厨房去做了。
“怎么了?”崔珝问。
“木槿送饭食过来了。”
崔珝挑眉,“我怎么没听到动静?”
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他可一点声响没听到。
迟兮瑶摇头,“我是闻到味儿了。”
崔珝不信,不过不多一会儿,木槿竟真的拎着食盒过来了。
“你属狗的?”
“怀孕的人鼻子都灵,你不懂。”
说着,她利落的从罗汉床上下来,让木槿赶紧给她把糯米鸡分开骨肉。
崔珝看她吃得香,跟着过来吃了一碗粥。
迟兮瑶肚里有食了,跟崔珝道:“粮仓要卖粮了,我想买一万石。”
“你买那么多粮食做什么?”
“我要开粮米铺,粮仓一石米四百钱,市面六百钱,一倒手就能赚二百钱呢。”
崔珝看向迟兮瑶,轻呵一声:“你不知道粮仓的粮不能在市面上卖?”
“这天下的米都一个颜色,谁能分清从哪儿来的啊。”
“粮仓的粮放置时间很久了。”
“还是能吃的。”
“粮仓规定一户最多能买十石,你如何买到一万石?”
迟兮瑶笑着往崔珝碗里夹了一个鸡腿,“所以要请崔大人帮忙。”
崔珝眯眼,“想做奸商?”
“我也就这点本事,不像大人您杀人放火……咳咳,您英明睿智,来钱的路子多。”
也就一句话的事,崔珝想到这小女人今晚跟着他受了惊,也就没有拒绝。
迟兮瑶见崔珝答应了,便觉这糯米鸡更香了,又就着喝了一碗粥。
等崔珝跟粮仓要粮的时候,粮仓拿不出来,他就会知道粮仓已经被搬空的事,而后及时处理。
迟兮瑶吃饱喝足,正想找个借口回家,这时木槿进来禀报。
“元姑娘做噩梦了,想请大人过去陪她。”
迟兮瑶小小唏嘘了一声,品行高洁,盛京双姝之一的元姑娘已经彻底臣服崔珝这奸臣了。
什么做噩梦,分明是邀宠。
崔珝别有深意地看向迟兮瑶:“若你留我……”
迟兮瑶笑,“又怎样?”
崔珝觉得自己莫名被堵了一下,“大人我喜新厌旧。”
迟兮瑶起身,“良宵苦短,我就不打扰崔大人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出去了。
崔珝给气乐了。
他说是那么说,但却没碰过那元小女。
总觉得不想那么做。
又喝了口酒,崔珝转身,去书房睡觉去。
——
瑞昌钱庄幕后的老板是崔珝,迟兮瑶第二天过去取了两万两,剩下的一万,她让崔珝给她买粮食了。
而这两万,她特意去码头,买了一批往西边草原运的粮米。饥荒发生后,西边是不缺粮的,所以有没有这批粮都没有影响,但盛京没有这批粮,就会死不少人。
粮食她都存到那栋空宅子了,张琪考虑周全,离京前让同村两兄弟在那里看守。
她还带了一车粮回侍郎府,却连家门都进不去。
年老的徐管家无奈道:“夫人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,说是不方便见……见外客。”
谨烟皱眉,“徐伯,你糊涂了不成,我们夫人怎么能是外客。”
徐管家叹了口气,“可夫人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迟兮瑶摆手,示意谨烟不必再说,“徐伯,我娘身子到底如何?”
“咳咳,只是小小风寒。”
迟兮瑶点头,“我就不进去惹她不快了,不过这一车辆米,你让人抬进去吧,倒也不用跟我爹娘说。”
“小姐,您怎的送一车米来?”
回娘家哪有带一车米的,说出去都新鲜。
“呃,我打算开一间米粮铺,这不就米多,所以给爹娘送一车来。”
“那我就代老爷夫人收下了。”
等坐进马车,谨烟替迟兮瑶不平,“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老爷夫人怎么还生您的气,再说二公子的死也不能怪您啊!”
迟兮瑶靠着车厢,轻轻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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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觉得是她害了弟弟,因此一直不肯原谅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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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在谢二爷回家第二天。
二夫人上吊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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