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悠和崔珝都说算了,但迟兮瑶可不吃这亏,还是让蓁儿承认了自己偷喝人参汤,然后跪下给她道歉。晚上,崔珝偷摸过来。金悠和崔珝都说算了,但迟兮瑶可不吃这亏,还是让蓁儿承认了自己偷喝人参汤,然后跪下给她道歉。晚上,崔珝偷摸过来。迟兮瑶不让他碰,“你总说我招惹她,但今日这事,你也看到了,分明是她寻我麻烦。若今日你不在,我...
金悠和崔珝都说算了,但迟兮瑶可不吃这亏,还是让蓁儿承认了自己偷喝人参汤,然后跪下给她道歉。
晚上,崔珝偷摸过来。
迟兮瑶不让他碰,“你总说我招惹她,但今日这事,你也看到了,分明是她寻我麻烦。若今日你不在,我定是要吃亏的。”
崔珝拥着迟兮瑶,今日这种小把戏,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。金悠能在宫里站稳脚跟,城府和手段缺一不可,但真正看到,还是有些心惊。
“小时候,她胆子很小,一条毛毛虫都能把她吓哭,她心也很软,婢女们犯了错,她从不舍的怪罪,她还有些笨,为了给我缝补衣服,扎的满手都是针眼。”
迟兮瑶转身面对崔珝,“是,以前的她可能很好很好,但进了宫以后,各种阴谋算计,她已经变了,不是当初你认识的那个金悠了。”
“可她是为了我进宫的。”
“所以她如果要你的命,你也给她?”
“不会的,她宁可自己没命,也不会要我的命。”
迟兮瑶叹了口气,崔珝被金悠骗得太深了,不是她空口说几句金悠的坏话,他就能信的。
“那你当金悠是什么?”
“亲人。”
“我呢?”
崔珝搂住迟兮瑶,“自然是我爱的人。”
迟兮瑶听着还算满意,她搂住崔珝脖子,凑上去亲了亲他,“记住我和你还有砚儿和行意,我们才是一家人,一家四口。”
“为什么算上陆砚?”
“我认的干儿子,也就是你的儿子。”
“人家有爹。”
“反正,你心里要有个远近,行意和砚儿,你要放在心尖尖上,那个九皇子,按辈分是弟弟,可不是你儿子,拎清楚了。”
“我心尖尖上只有一人,那就是你。”
迟兮瑶心甜的不行,往崔珝怀里挤了挤,“人家也把你放心尖尖上。”
这日用午膳,苏嬷嬷给太后布菜,迟兮瑶站在一旁。
“昨夜里皇上去了西月宫?”太后问。
苏嬷嬷道:“小金妃每日带九皇子去承天宫给皇上背功课,练拳脚,讨得皇上欢心,自然没几日,皇上就去西月宫了。”
太后冷哼一声:“这天寒地冻的,她倒是舍得带着孩子一趟一趟顶着寒风往承天宫去。”
“据说九皇子前两日还着了风寒。”
“有个这样不知道心疼孩子的娘,可不得生病。”
太后是心疼孙子的,见午后天好,让迟兮瑶去西月宫传个话,让奶娘带着九皇子过来给她看看。
迟兮瑶在西月宫外看到了九皇子,他正在小花园里玩雪,远远就听到他兴奋到尖叫的笑声。再走近一些,看到两个小太监正给他搓雪球,而九皇子拿起雪球就掷了出去。
她往另一边看,不由皱紧眉头,另一边竟是个妇人打扮的。为了适应九皇子的高度,她还蹲着身子,那雪球砸到脑门上,愣是不敢闪躲。
“砸她!砸死她!”九皇子奶声奶气的喊着。
他抓雪球抓的手冷,就让两个小太监往那妇人身上砸。
“用力!笨蛋!杀了你们!”
九皇子或许不懂杀人的意思,但估计是听多了,随口就喊了出来。这话一出,那两个小太监哪还敢放水,当下一个接一个往那妇人身上砸。
大人的力气可比奶娃子大多了,那妇人被砸的浑身发颤,额头已经红肿了,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。
迟兮瑶想起上一世,九皇子登基以后,先开始是小金妃垂帘听政,大荣国力一再倒退,祸患四起。待九皇子长到十四岁,开始接手国事,他是昏君更是个暴君,宠信奸佞,斩杀忠臣,更将百姓祸害的叫苦不迭。他热衷于以活人的头当靶子,用石头砸,还炼就了一绝招,便是一石头砸过去,让人脑浆崩出来。
想起上一世这昏君所作所为,迟兮瑶恨得咬牙切齿。
她沉下一口气上前,道:“九殿下,太后请您去洛寒宫。”
九皇子抬头看向迟兮瑶,歪头问:“你是谁?”
“奴婢是洛寒宫的宫女。”
“你,我不喜欢。”
“九皇子,奴婢用不着您喜欢,请随奴婢去洛寒宫见太后吧。”
“哼,砸她!”九皇子指着迟兮瑶冲身边那两个太监道。
那两太监听迟兮瑶是洛寒宫的,自然不敢动手。
九皇子气得自己拿起雪球要砸,迟兮瑶眼睛眯起,上前抓住九皇子的手,小声道:“九皇子若砸到奴婢,奴婢就等晚上把九皇子偷出来埋进雪里面,变成雪人。
九皇子瞪大眼睛,“我要告诉母妃,杀了你!”
“你母妃可没这个本事!”
说完,迟兮瑶直接将九皇子扯了起来,又问奶娘在哪儿。
这时那妇人瑟缩缩走过来,“奴婢就是九皇子的奶娘。”
迟兮瑶皱眉,他竟对自己的奶娘下这般狠手,难怪会成为一代暴君,打小就坏。
九皇子有些被迟兮瑶吓到,乖乖跟着来到洛寒宫。
太后先抱着九皇子暖了一会儿,又看到奶娘那副惨兮兮的样子,问是怎么回事,迟兮瑶让晚意带那奶娘去外面烤火,而后才把今日看到的跟太后说了。
太后听后震惊不已,再看怀里的奶娃子,不相信他能干出这种狠辣的事。
“太后,九皇子不过是一张白纸,要看教养他的人怎么教的。”
“你是说小金妃的过错?”
迟兮瑶默了一下,道:“太后,若九皇子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母亲教得不好,最后成了坏人,但他再坏又能害几个人呢。可九皇子是皇子,他若从小学坏了,那长大后带来的可能是一场倾覆大荣的灾难。”
说完这话,迟兮瑶跪了下来。
“奴婢胆大妄言了,太后只当没有听到吧。”
太后长叹一声,“你这话有道理,但确实太胆大,好在这屋里没其他人。”
翌日,皇上来请安,太后与他在内殿说了许久。
当天皇上就下令将九皇子送到良妃那儿教养,只说小金妃身体不适,不宜操劳,便将九皇子带走了。
小金妃拦着,去给皇上求情,但都没有用。
她知是太后的主意,于是又来洛寒宫求情,但太后没见她。
金悠失魂落魄的出来,见到迟兮瑶,几步冲到她面前,脸上发着狠。
“是你,是你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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