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师承何人?”顾长晋看着她问道,语气很平静,并没有因为独孤奺说能治好他的腿,而有半点神色波动。顾长晋探究的目光如鹰一般凌厉,下一瞬,又恢复如常。他曾是万军将领,举手投足间有着常人难及的威压,这一眼神不知吓得多少细作屁滚尿流,但独孤奺对上他的眼神却面不改色。“我从小被养在乡下,自然与侯府其他人不同...
“呼!”独孤奺突然睁开了双眼,大口喘息,入目的,居然是大红的喜房,并非冰冷刺骨的深井。刻骨的恨意还在胸腔,她看着身上的喜服,怔愣起身,环顾着周围,越看越发心惊。...
顾长晋探究的目光如鹰一般凌厉,下一瞬,又恢复如常。
他曾是万军将领,举手投足间有着常人难及的威压,这一眼神不知吓得多少细作屁滚尿流,但独孤奺对上他的眼神却面不改色。
“我从小被养在乡下,自然与侯府其他人不同。小时候我救济过一个老人,他医术绝佳,而我也正好有此天赋,学了些师父的皮毛。对于王爷您的腿疾,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,七成却是有的。”
独孤奺并非自大自夸,她确实有这样的本事。
上辈子二皇子正是看中了她卓绝的医术,才会笼络她,用她的医术治病救人,收买人心。
她与二皇子的第一次见面,就是她出手救了一个从树上摔成重伤的幼童,当时其他大夫都说无力回天,是她妙手回春,将其救活。
也正是因此,她才会跌入二皇子的温柔陷阱,让她的人生成为一场可笑的骗局。
“你师承何人?”
顾长晋看着她问道,语气很平静,并没有因为独孤奺说能治好他的腿,而有半点神色波动。
独孤奺知道他心里肯定会质疑自己,毕竟自己太年轻了,听说他的腿疾许多太医名医看了都说治不好,这辈子都只能跛着,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心存希望。
“我师父说他只是乡野村医,没名没号,王爷恐怕未曾听说过。您若不信我的能力,大可让我试一试,这对您并没有什么坏处。但万一我能治好您的腿疾,也是皆大欢喜不是吗?”
“本王不喜女人接近。”他淡声说道。
这是委婉的拒绝她了。
独孤奺抿了抿唇,她是真的很想帮他。
二皇子想成为太子最大的阻碍就是他,戚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,专宠了二十多年,他也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。皇后虽为中宫,但在后宫还不如戚贵妃荣耀。
在顾长晋未重伤前,朝中还传出皇上想立大皇子为太子的风声,若不是他毁容残疾,哪有二皇子的事。
二皇子心机深沉,手段狠辣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重来一世,她绝不会让其得偿所愿!
只是被顾长晋拒绝,她只能另想办法,不再劝说,免得太过热切,让他觉得自己另有所图。
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口,因顾长晋有腿疾,皇上特许凌王府的马车可以进宫,一路快到皇后的未央宫前才停下。
“二皇兄,是大皇兄来了!真是巧啊!”
还没下马车,就听见了五公主的声音。
独孤奺冷眸眯起,二皇子也在!
这哪是什么巧合,分明是故意在这等着他们的!
前世这个时候,她因为抗拒和顾长晋成亲,到了宫中,一看到二皇子,就着急的跑了过去,告诉二皇子她和顾长晋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,求他找皇上赐她和离。
这一幕正好被戚贵妃看见,气得戚贵妃当众打了她一耳光,骂她不知廉耻,皇后出面制止,但戚贵妃正在气头上,连皇后都骂了进去,事情闹得不可收拾。
皇上怒不可遏,差点将她赐死在宫中,是顾长晋替她求情,才保住了一条性命,但顾长晋和戚贵妃都因她受了惩罚。
她当时觉得委屈极了,什么坏事她都没有做过,可在外人眼中,她爱慕虚荣,用下作的手段替婚嫁给凌王,结果成亲了又反悔,弄得皇室颜面无存。
她甚至怨恨顾长晋,不懂他为什么不和她一起推翻这场错误的婚姻。
直到后来才知道,他已有心上人,娶妻是因为圣旨难违,如果连他也要和离,皇上为了皇室颜面,不会留她的性命,只会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去,也就没有和离一说了。
顾长晋是在救她。
“王妃。”
往事在脑海中闪过,顾长晋已经下了马车,此刻正掀开车帘,朝她伸手,要扶她下去。
前世没有发生这一幕,因为那时她一直在马车上哭,顾长晋不会自讨无趣,所以连一句话都没有同她说过。
他伸出来的手,手指修长,指腹上有着几个厚厚的茧,那是长期握剑留下的痕迹,独孤奺抬眼看向他,他的目光深邃稳重,让人心安。
独孤奺愣了一下,将手放了上去,她知道,这一世,从他伸出来的手开始,将完全不一样了。
看着顾长晋牵着独孤奺的手下马车,五公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二皇兄就在这里,独孤奺那个女人,竟然敢与大皇兄肌肤相触,难道她真的不喜欢二皇兄了?怎么可能!
“二皇兄!”
她不着痕迹的推了身旁的二皇兄一下。
二皇子正盯着独孤奺看,把目光像是要将其看透一般。
但很快,他勾唇一笑,他了解独孤奺对他的情意,不可能这么快变心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独孤奺故意的,是为了气他。
二皇子给了五公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抬脚朝独孤奺二人走了过去。
“昨日父皇派我去云城山剿匪,今日辰时才连夜赶回京城,未能参加皇兄的大婚,实在遗憾!”
这话,他是对着顾长晋说的,实则却是告诉独孤奺,他没有阻止这场婚事,是因为他不在京城,得知事情后他急忙赶回,可惜还是晚了。
前世独孤奺信以为真,以为二皇子也对她情深意切,更加坚定了和离的心。
可现在想起来,二皇子从未喜欢过她,又怎么可能娶她,说不定其早就知道侯府要用她替嫁到凌王府的事。
这个时候,或许他和独孤曼已经郎情妾意,只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。
眼见着后方戚贵妃的仪架已经过来了,五公主连忙看着独孤奺故意大声说道:
“二皇兄,你昨天没有去,错过了一场好戏,我们的大皇嫂说她生是凌王府的人,死是凌王府的鬼呢!瞧,她和大皇兄看着多恩爱啊!”
以独孤奺对二皇兄的深情,想必会立刻过来解释,同大皇兄提出和离,若是让戚贵妃听到自己的儿媳说瞧不上儿子,还想嫁给其他皇子,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、口无遮拦吧。
想到这里,五公主嘴角得意的勾了起来。
五公主等着独孤奺扑过来朝二皇兄解释。
谁知,独孤奺竟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,只静静的站在顾长晋的身旁,仿佛刚才说的不是她。
独孤奺没有抬头,只是因为她不想眼中的倾天恨意泄露出去。
如此粗劣的激将法,可笑她前世居然会中计。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而前世的她,就是那个局中人,被人牵着情绪走。
二皇子时刻关注着她,见她竟不为所动,眉头皱了皱,忽然有种事情渐渐脱离掌控的古怪感觉。
五公主不敢相信,独孤奺竟然对她的话无动于衷,没有半点反应!
她咬了咬唇,继而说道:“听说大皇兄昨夜在新房待了半个时辰,想来皇嫂和大皇兄已经圆房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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