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想的太偏激了,如果你把资料全部交上去,谭雪云必死无疑,若你只交一部分,就足以让她无法在B市立足,这样的程度就好了,没必要把人逼到绝境。 “她现在没有办法在B市立足,以后呢?以后她若再卷土重来怎么办?有些...
“她还是不怎么喜欢我,不过已经不反对了,我和她儿子都结婚两年了,她还有什么理由反对呢。”
“那你今天找我?”
林爱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兰心,你能不能劝上官瑞放过我婆婆一马,她都那么大年纪了,根本经不起牢狱之灾……”
司长雅为难的摇头:“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,你婆婆做了很多缺德事,她理应受到惩罚。”
“兰心,我婆婆有时候是很极端,可那都是因为她年轻时被抛弃造成的,她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,如果上官瑞把那些证据交上去的话,后果会有多严重你我都清楚,我今天找你不是看在我婆婆的份上,完全是为了江佑南,我跟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,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每天这样担忧,他可能也想过来找你,可他是个男人,拉不下这样的面子,更重要的是,他出面找你帮忙多少会引起上官瑞的误会,所以我思虑再三,还是由我来找你商量吧。”
“林爱,不是我不帮你,而是你太不了解你婆婆,如果今天上官瑞放过她,那么她明天肯定就会在上官瑞背后捅他一刀。”
“不会的,兰心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的,我婆婆前天来的时候佑南已经跟她吵过一架,就是指责她不该做违法的事,她已经认识到错了,亲口承诺若是能化险为夷,就会回到法国生活,这是她答应了儿子的,我相信她绝对不会食言。”
司徒兰心不说话,林爱想到江佑南这几日郁郁寡欢,泪水便流了下来:“我知道你很为难,以我和你的关系,我们两个人都为难,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你,兰心,希望你能答应我,这份恩情我一定会铭记于心。”
“我尽力而为吧。”
实在不忍看到好友难过,司徒兰心心烦意乱的答应了。
晚上回到家,上官瑞担忧的问:“你去哪了?怎么下班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?”
“有点私事,没来得及说。”
“手机怎么也打不通?”
她从包里拿出来一看,双手一摊:“没电了……”
吃了晚饭上官瑞进了书房工作,司徒兰心在卧室里挣扎了好久,才硬着头皮来到他的书房,轻敲房门:“瑞,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进来。”
上官瑞温和的应一声。
她推开房门走进去,缓缓来到他的身边,欲言又止的望着他:“谭雪云的资料收集齐了吗?”
“快了。”
“如果你把所有的资料交上去,结果会怎样?”
“要么死刑要么无期,她偷税和贿赂的金额太大了。”
司徒兰心一时沉默下来,上官瑞觉得疑惑:“怎么了?”
“可不可以不要全部交出去?我的意思能不能只交一半,比如只交贿赂的部分,这样她应该不会被判那么严重的刑期吧?”
上官瑞很惊讶:“你怎么会突然帮谭雪云说话了?”
“傍晚林爱找过我。”
上官瑞脸一沉:“你还是告诉她了?”
“没有,不是我告诉她的,是谭雪云已经发现了帐目外露,她自己告诉儿子媳妇的。”
“所以你成了林爱的说客?”
“那终究是她婆婆啊,是她深爱男人的妈妈,就算没有人让她这样做,看在她爱的男人的份上,她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呵,上官瑞讽刺的冷哼:“还真是伟大的爱情,不过没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没可能?”
“原因还用我说吗?谭雪云是我头号公敌,别人不清楚,你难道也不清楚?”
司徒兰心咬了咬唇:“我知道你恨她,可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冤冤相报何时了?我现在已经怀了孩子,我们很幸福了,我不希望你在活在仇恨中,我们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不好吗?”
“你以为你这样想,别人也这样想吗?谭雪云不会对你感激涕零,她只会笑你是傻瓜。”
“那是你想的太偏激了,如果你把资料全部交上去,谭雪云必死无疑,若你只交一部分,就足以让她无法在B市立足,这样的程度就好了,没必要把人逼到绝境。”
“她现在没有办法在B市立足,以后呢?以后她若再卷土重来怎么办?有些祸根是不能留的。”
“她都那么大的年纪了,以后还能跟你怎么斗?林爱已经说过了,只要你放她一马,她和江佑南一定会奉劝她回法国定居,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“你就那么相信他们的话?你到底是谁的人?搞不搞得清自己的立场?”
上官瑞已然不悦。
“我是你的人我很清楚,但也正是因为我清楚自己的立场,我才会劝你不要做的那么绝,你试想一下,假如你把谭雪云送进了监狱,江佑南肯定会对你恨之入骨,林爱是他的妻子,她以后还怎么与我来往?难道我们多年的友情就要在你们这种黑暗的斗争中无辜牺牲吗?”
“你这么卖力的替谭雪云求情,到底是因为林爱,还是因为江佑南?”
司徒兰心怔了怔,突然生气的推了他一把:“你什么意思啊?不答应就不答应,别胡乱去猜测!”
她懊恼的出了他的书房,就知道他一定会误会她替谭雪云求情,是看在江佑南的份上。
第二天,司徒兰心约了林爱出来,很无奈的告诉她,自己尽力了,但是结果很遗憾。
林爱沉默了很长时间,最后起身说: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至始至终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,说完后,她便起身走了。
隔着咖啡厅的透明橱窗,司徒兰心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,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,很不是滋味。
她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,突然一个人窜到她面前,出其不意的问:“想什么呢?”
猛一抬头,看到面前站着的人,她惊喜的喊道:“赵亦晨?”
“真是荣幸啊,你还记得我。”
司徒兰心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,心中的阴霾一闪而过,兴奋的说:“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,我们可是好友加亲戚,亲上加亲,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。”
“走吧,我请你吃饭。”
赵亦晨还是和二年前一样,阳光帅气,身上背着一把大吉他,只是头发留的长了些,却更显出了干乐队这一行的野性之美。
“你这两年去哪了?”
司徒兰心迫不及待的问。
“四处瞎混呗,满世界的跑。”
“一直唱歌吗?”
“恩。”
“成家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对象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司徒兰心觉得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,简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。
“你这次回来不打算走了吧?你也老大不小了,听你表哥说你爸快被你气死了,家里就你一根独苗,他们却连你的下落都不知道。”
“看情况吧,在外面流浪惯了,回家蹲不住。”
司徒兰心诺诺的问出一个敏感的话题:“你和唐琳……有联系吗?”
赵亦晨目光闪过一丝黯然,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?”
“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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