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「今天也是宋衍的生日。为了跟我结婚,你不择手段,毁了他的脸,断了他的前途,你还要我怎么对你?」时淮序张了张嘴,徒劳地说:「那只是一场意外……」宋衍是我的青梅竹马。也是个很有天赋的演员。可惜……一场「事故」,他全身重度烧伤,需要长期住在医院里。前世这一天,我抱着一束花去了医院。陪宋衍过完生日,从医院出来,看见时淮序坐在车里,指尖的烟燃到了末端,...
宋衍是我的青梅竹马。
也是个很有天赋的演员。
可惜……一场「事故」,他全身重度烧伤,需要长期住在医院里。
前世这一天,我抱着一束花去了医院。
陪宋衍过完生日,从医院出来,看见时淮序坐在车里,指尖的烟燃到了末端,却全然不觉。我并不想解释什么,甚至不想看见他。
「宁宁。」
时淮序发现了我,摁灭烟头,下车,语气落寞。
「……今天是我的生日。」
我停住脚,回头冷冷地望着他,「所以呢?」
时淮序黝黑的眸子望着我,一言不发。
我说:「今天也是宋衍的生日。为了跟我结婚,你不择手段,毁了他的脸,断了他的前途,你还要我怎么对你?」
时淮序张了张嘴,徒劳地说:「那只是一场意外……」
「如果你那天没有邀请他,他不至于现在还躺在医院里。你让我怎么相信那是意外?」
时淮序沉默了,最后,跟我说:「对不起。」
从那天起,我和时淮序的关系,急转直下。
开始了漫长又煎熬的冷战。
后来,我才知道,那场就连时淮序都以为的「意外」,只不过是某些人用以离间我和他的阴谋。
「东西已经帮您放到车上了,过会再走就堵车了。」
刘妈折回来喊我。
窗外,夕阳半落,光线暗沉。
我回过神,有些慌乱地穿上外套,坐进车里。
因为我突然意识到,这是十年前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司机开车汇入了车流,「去医院的这条路已经堵了,您要不给宋先生打个电话,让他等等……」
「不去医院。」我望着窗外不停变换的红绿灯,改口道:「去公司。」
……
其实我对时淮序的公司,没多少印象。
年轻的时候讨厌他,一次没来。
后来爱他,却又遇上他被仇家针对,身边危险重重,不敢去找他。
以至于此刻,我站在林立的写字楼下,有些茫然。
到底哪个是他的办公楼?
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地打量着我:手捧巨大花束,穿着精致,化了妆,像个准备告白的女孩子。
我不自在地掏出手机,调出时淮序的电话。
连名带姓三个字。
连个紧急联系人都不是。
我摁下电话,本以为要等很久。
可是短暂的两声之后,就被接起来。
清冷疏离的声线自听筒里传来:「有事?」
再次听见他的声音,我眼眶突然有些发热,声音都不自觉哽咽起来。
「时淮序,你办公室在哪啊?我找不到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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