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聂寒山笑着应了一声,胆子真大,去的时候不怕出事吗?怕。我无奈地摊了摊手,医馆里躺了一地的伤员,正等着救命,再怕也得去。好!聂寒山笑着应了一声,胆子真大,去的时候不怕出事吗?怕。我无奈地摊了摊手,医馆里躺了一地的伤员,正等着救命,再怕也得去。辛苦了。比起你们,我做的那点事情实在是太微不足道,如今战事已平,那接下来你又准备...
镇北军从他身后涌出,举着刀清理城中的匈奴。 周围人在狂喜过后,滔天的哭声和厮杀声混在一起。 我心口一松,连天的疲惫涌了上来,眼前一黑,身子一软落进了一道结实的怀抱里。...
好!聂寒山笑着应了一声,胆子真大,去的时候不怕出事吗?
怕。我无奈地摊了摊手,医馆里躺了一地的伤员,正等着救命,再怕也得去。
辛苦了。
比起你们,我做的那点事情实在是太微不足道,如今战事已平,那接下来你又准备做什么?
琥珀不知道为什么,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,我口渴,自顾自地倒了杯水,慢慢喝着,随口问道。
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问题,然而他却是怔在了当场,良久后,才开口说道:暂时……没想过。
大败匈奴,使其不敢再踏足我大夏朝半步,从我祖父开始便是我们聂家人毕生的心愿,这些年里,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投入到了其中,战场无情,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横尸当场,以后的事情,我没想。
不急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我笑了一下。
眼见着琥珀还没有回来,我起了身:我去看看,怎么回事,怎么还送不过来?
一打开门,便看见琥珀和王妈端着热汤饭,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前。
见我出来,两个人吓了一跳,险些将手上的东西给撒了。
小……
东西给我。我似笑非笑地看了琥珀一眼。
琥珀缩了缩头,有些不敢看我,讪讪地笑了笑。
我瞪了她一眼,接过东西,一转身便见聂寒山笑起来的脸。
吃吧,够不够?我问道。
够了。
似乎是因为大事已定,此刻的他看上去放松了很多。
吃完饭,没多久,聂寒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我坐在软榻上,一夜未眠。
京城里的旨意来得很快,聂寒山回来第三天,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就到了镇北王府。
除了赞扬之类的套话外,大概意思便是让聂寒山与一众将领尽快回京接受封赏。
三天后,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。
我与聂寒山坐在马车上,一道踏上了回京的路。
何大监大病初愈,单独坐在后面的马车上。
连天的疲惫,不是简单几天可以恢复过来,聂寒山一路上大多时候都在休息,偶尔会看一些从浑阳城和京城传过来的消息。
半个月后,车队到达京城。
围观的百姓从城门口便开始聚集。
聂寒山换上了他标志性的银白铠甲,接受着满城人的祝贺。
虽然全城人都已知他成亲,但仍旧有热辣辣的小娘子对着他投去暖棚里的鲜花和瓜果。
我坐在马车上,掀开帘子看了一眼,正撞上有个小姑娘没投准,将花扔了过来,掉进了车厢里。
她小脸绯红,看向聂寒山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。
我捡起了花,随手递给了琥珀,接着靠在了车壁上休息。
不过才去了辽阔的北疆数月,再回到这京城,我竟然从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排斥感,就像是被一条缰绳捆到了脖子上。
聂寒山没有回府,直接进了宫。
琥珀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。
管家带着府内的一众下人在门口迎我,难得一见的是柳姨娘也在。
一身锦衣狐裘,头上插着龙眼大的红宝石簪子,打扮得花枝招展。
看样子在外的生意做得不错。
在府内时,我与她不说是水火不容,那也是冷若冰霜,好在王府足够大,也算是相安无事。
除了有些从芳园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,在被我叫府里的仆人当着柳姨娘的面教训了一番后,才算是消停了下来。
聂寒山听完缘由后,直接便是那些人都赶了出去。
听闻,即便是柳姨娘哭求也没有用处。
姐姐,王爷呢?柳姨娘快走了几步,连忙问道,神色里还有些焦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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