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吸一口,她正抬脚离开,可滚进肺里的空气却忽然重如千斤,卡在她的喉咙,令她不能呼吸,不能动弹。 不安攀爬,直到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—— 话落,通话中断。 但贺星沉的短短二字,像把烧红的刀子绞着姜墨的心脏,痛的姜墨唇齿相颤。 她攥着手机,手指骨节都泛了白,心头却越来越无力。 从许明薇出现的那一刻,她已经有了预感,可她没想到贺星沉...
姜墨扶着酸软的腰,小心下床,生怕吵醒睡着的贺星沉。 然而床上的男人还是忽然睁开了眼,锐利的视线擒住她的脸,不愉蹙眉:“我说过,白天不想看到你还在这里。”...
话落,通话中断。
但贺星沉的短短二字,像把烧红的刀子绞着姜墨的心脏,痛的姜墨唇齿相颤。
她攥着手机,手指骨节都泛了白,心头却越来越无力。
从许明薇出现的那一刻,她已经有了预感,可她没想到贺星沉会这么迫不及地提离婚……
风更冷了。
深呼吸一口,她正抬脚离开,可滚进肺里的空气却忽然重如千斤,卡在她的喉咙,令她不能呼吸,不能动弹。
不安攀爬,直到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——
“咳!”
呛出一口血后,她至于找回身体的控制权。
冷汗顺着额角滑落,犹豫了片刻,姜墨还是决定去医院做个检查。
……
等回到家,天已经黑了。
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,一股夹杂着酒味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。
姜墨抬头望去,面露诧色。
穿着浴袍的贺星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根快抽完的烟,发梢的水顺着他的下颚,沿着喉结滚下。
结婚这些年,贺星沉很少主动找她,每次,都是酒后需求。
即便如此,她依旧期待他过来,但今天……
姜墨忐忑开口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贺星沉吐出一个烟圈,深不见底的双眸犹如黑洞:“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比以往低沉,更带着她无法抗拒的吸引和压迫。
她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到了对方的面前,接着就被男人扼住手腕用力一扯,跌坐在他腿上。
熟悉的悸动,一下就令她软了身体,若是从前,她早就乖巧闭眼,任凭男人施为。
但今天,她无法闭眼,抑着急促的呼吸,忍不住开口:“为什么让许明薇去公司?”
话一说完,她便后悔了。
贺星沉最忌讳别人的质问,特别是她。
果不其然,对方脸一沉,冷眼推开了她:“婚前我就说过,我的私事不许过问。”
跌倒在地,地板寒凉。
比起这,姜墨觉得贺星沉更凉,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冰。
从十五岁到二十六岁,从暗恋到婚姻,她怕惹他嫌弃,当着他不敢说一个‘爱’字,却把爱他的事做尽……
即便这样,他依旧无动于衷。
姜墨收紧手爬起来,逼着自己不去想,今早自己离开后,他和许明薇待在休息室会做些什么。
此时此刻,她迫切需要一点维持婚姻的动力,想要他的认可:“当初结婚,你不是说过,婚姻存续期间只要我一个人吗?”
然而贺星沉什么都没说,他起身上楼,一个眼神也没有再给她。
没提她的生日,更没提离婚。
姜墨缓慢起身,环顾着偌大的客厅,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。
只觉得冷。
又是一夜未眠。
清晨。
姜墨掐着点,披着微乱的长发来到阳台边,又一次目送贺星沉的车子远去。
他竟然也没有提离婚就走了,到底是怎么想的?
留在他身边越久,她反而越来越看不透贺星沉了……
站了很久,直到门铃声响起,姜墨才被拉回思绪。
她草草整理头发,下楼去开门。
门外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,他礼貌询问:“抱歉,请问这里是贺星沉先生的家吗?”
姜墨面露惑色:“你是?”
“贺先生在我们店里订了枚戒指,老板让我今天送过来。”
说着,对方将手中的礼盒双手递来。
姜墨低头看去,心跳骤然一滞。
礼盒上贴着一张心形卡片,上面写明晃晃写着——明薇,MarryME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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