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十凰吓了一跳:“你这是何意?”徐泽瑜沉声道:“臣想求公主一事。”“你说。”程十凰忙道。“臣想求公主向陛下求一纸特赦令,赎回落月青楼之身。”程十凰没有再听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,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武场。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公主府,只严命侍女不准透露半分自己去过武场的事。程十凰失魂落魄坐在膳厅,心口好似被撕裂般。原来,徐泽瑜对江落月那般好,是...
“徐泽瑜?”她不可置信伸手感受到他热切躁动的心跳,触碰男人的脸庞。是温热的,是真实的。怎么回事?她的夫君徐泽瑜分明已战死沙场!...
程十凰没有再听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,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武场。
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公主府,只严命侍女不准透露半分自己去过武场的事。
程十凰失魂落魄坐在膳厅,心口好似被撕裂般。
原来,徐泽瑜对江落月那般好,是因为他们有过婚约。
原来,他们真的相互喜欢……
程十凰望着满桌菜肴,满目苦涩。
自他上次说她所做餐食如狗食,她不服输的苦练厨艺,本以为能让徐泽瑜刮目相看,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白费功夫……
徐泽瑜归来时,程十凰仍坐在桌前出神。
看见那桌明显未动的佳肴,他眸光微动:“不是说让公主不必等了?怎的还未用膳?”
程十凰这才回神,眼睫颤了颤。
她压下心中苦楚,勉强笑道:“你吃过了吧,我叫人把这些都撤了。”
但不等她喊人,徐泽瑜却兀自在她旁边坐了下来。
程十凰怔然一瞬,反应过来忙道:“都冷了,我让人热一下。”
徐泽瑜却径直夹了几筷菜入口,低声道:“很好吃。”
本就疼痛的心,因他一句夸赞竟是酸楚不已。
下意识的,她开口:“那我以后天天为你做好不好?”
此话一出,徐泽瑜却是放下了筷子:“公主贵为千金之躯,实在没必要为我一介粗人亲自下厨,也没必要特意等我用膳,饿坏了身子。”
一瞬间,程十凰黯然不已。
半响,她挤出低哑的一句话:“好,你既然不喜欢,那我日后便不做了。”
夜深。
两人背对背各睡一边。
程十凰思考许久,还是鼓起勇气朝他那边靠近了几分,颤巍巍伸出手,一点点搂住了他的腰身。
徐泽瑜呼吸骤然一重,程十凰脸红得几近滴血。
月光皎洁明亮,人影绰绰照映在窗户上。
一场情事,两人身上皆被汗水浸透。
理智被欲念冲撞至顶峰时,程十凰攀着徐泽瑜的脖颈,哑声道:“徐泽瑜,我们要个孩子吧?”
身上人影骤然一僵。
徐泽瑜气息粗重,只迸出两个字来:“不妥。”
程十凰一瞬犹从炽热火窟掉入寒冷冰窖。
芙蓉账内,云消雨歇。
程十凰睡不着。
她想着前世和徐泽瑜的点点滴滴,想到三年后的匈奴入侵,心底更是惶惶不安。
一片静谧中,她情不自禁出声问:“徐泽瑜,若是我去向父皇替你求回将军之职,让你重回军中,你觉得可好?”
三年后的战事无法避免,若是徐泽瑜能趁早领军,也能早些部署,或许一切能有转机。
这话落入徐泽瑜的耳里却是变了意味。
他声音发冷:“臣既然已经做了驸马,就绝不会再有率军之心,公主不必时时替陛下来试探。”
程十凰心口一刺,慌忙解释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徐泽瑜打断了她,兀自背过身去,不愿再与她交谈。
程十凰听着他逐渐匀称的气息,心头像是卡了石子块,又沉又闷又痛。
隔天。
程十凰起来时徐泽瑜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了。
旁边空了一团,程十凰的心也空落落的。
直至傍晚,徐泽瑜才归来。
还不等她上前去,徐泽瑜到她面前时却是一言不发跪了下来。
程十凰吓了一跳:“你这是何意?”
徐泽瑜沉声道:“臣想求公主一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程十凰忙道。
“臣想求公主向陛下求一纸特赦令,赎回落月青楼之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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