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金座,乃雅风阁最高处,能将阁内最热闹每处都尽收眼底。霜月极其兴奋地拉住她的手,指着前方的斗蛐蛐赌盘。“公主,我们押那只‘威武王’可好?就押一千金!”一千金,足足抵得上边关战士半年粮仓。所谓金座,乃雅风阁最高处,能将阁内最热闹每处都尽收眼底。霜月极其兴奋地拉住她的手,指着前方的斗蛐蛐赌盘。“公主,我们押那只‘威武王’可好?就押一千金!”一千金,足足抵得上边关战士半年粮仓。这一千金,是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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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金座,乃雅风阁最高处,能将阁内最热闹每处都尽收眼底。
霜月极其兴奋地拉住她的手,指着前方的斗蛐蛐赌盘。
“公主,我们押那只‘威武王’可好?就押一千金!”
一千金,足足抵得上边关战士半年粮仓。
这一千金,是前世的赵风澈拼死也没能求来的,此刻却只是霜月用来随便玩个斗蛐蛐的赌金。
挥金如土,不过如此。
吴妙凰望着这人人醉生梦死的一派景象,恍惚间,心沉重如山。
谁能料到,如今这盛世繁华,会在三年后沦为人间炼狱。
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原来亡国败落之相,早在这时已有所预示……
“我不押!”吴妙凰哀叹口气看了眼楼下,“霜月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公主今日怎如此扫兴?”霜月不解。
霜月不肯走,吴妙凰只好兀自离开。
谁知刚至门口,便遇见几名纨绔闹事,因吴妙凰今日穿着低调,竟毫不顾忌将她撞了个正着。
钻骨痛苦自脚踝传来。
吴妙凰吃痛整个人往前摔去。
眼看就要扑地,一双手从旁稳稳扶住了她。
竟是金科状元裴时钦。
他温润眉眼透出一抹担忧:“公主,没事吧?”
吴妙凰一愣,其实她与裴时钦不论前世还是今生,都不过一面之缘罢了。
之前,自己是故意与赵风澈置气,才会口口声声将裴时钦与他做比较。
此刻碰见,吴妙凰心里难免尴尬。
她下意识想拉开距离,可脚踝处的痛意疼得她无法站稳。
裴时钦再度伸手扶住:“公主小心!”
吴妙凰疼得头冒虚汗,想要道谢。
不远处却骤然传来冷声讽笑——
“公主真是好兴致,竟这般光明正大带着金科状元来雅风阁寻乐。”
吴妙凰心头一滞,转头看去。
正好撞入旁边赵风澈那双冰冷至极的双眸。“不是的!你误会了!”
吴妙凰当即推开裴时钦,紧张解释:“我是崴了脚,裴状元正好碰见才好心扶我。”
赵风澈目光落在吴妙凰那明显不能用力的左脚上。
裴时钦也适时出声:“下官是为护公主周全才不得已失礼搀扶公主,还请驸马莫要误解。”
见赵风澈神色依旧冰冷,吴妙凰心里霎时涌上一抹委屈。
她忍着痛想走上前去,突然,整个人就悬了空,竟是赵风澈将她一把抱了起来!
吴妙凰猝不及防惊呼出声。
霎时,所有人注目过来。
吴妙凰羞赧难忍,只好将脑袋埋进赵风澈的胸膛。
赵风澈又看向裴时钦,语气冷淡:“多谢裴大人相助,我先带公主回府,改日再登门致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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