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只当我没来过。”祝温卿压根不留,擦擦眼泪:“母亲,儿媳送您。”老夫人被噎得够呛:“不用了,看到你,我还不够烦的。”说完,气冲冲的走了。“若三爷在天有灵,一定会骂我是狐媚子,专门勾引男人。”老夫人脸腾的一红,“你你……”该不会听到她跟小儿子说的那些话了吧?也不可能,若她知道小儿子还活着,肯定沉不住气。“谨烟,你去给我准备一条白绫,我没脸...
不多久,谨烟就引着张琪进来了。他个子高大,只是很瘦,肤色黝黑,穿着粗布短打,前胸还有补丁。见到故人,祝温卿眼眶有些发涩。“张琪,你在外院做什么工?...
“若三爷在天有灵,一定会骂我是狐媚子,专门勾引男人。”
老夫人脸腾的一红,“你你……”
该不会听到她跟小儿子说的那些话了吧?
也不可能,若她知道小儿子还活着,肯定沉不住气。
“谨烟,你去给我准备一条白绫,我没脸活着了。”祝温卿哭道。
谨烟站在一旁,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,闻言也是悲痛不已,上前抱住祝温卿。
“夫人,您是为了侯府才受这种委屈的,外人怎么说,奴婢不知道,可侯府上下只要是个人,长了心的,她都得念您的好啊!”
“三爷啊,您怎么能这么狠心,丢下我这刚过门的新妇就走了。我父亲是吏部侍郎,母亲是世家贵女,若不是为了您,我能走到这一步么。您好狠的心啊,您在哪儿,可是那阴曹地府,我这就找你去,当面问问你,你有心没心啊!”
“你又哭又闹的成何体统,我不过是问你一句,你倒咬着我不放了。”老夫人阴着脸道。
“那母亲要我如何?”祝温卿擦了一把泪问老夫人。
“我……”
祝温卿红着眼睛看着老夫人,看她有没有脸把话再说一遍。
老夫人也是世家出身,满口讲着礼义廉耻,当下还真说不出口。
“行了,只当我没来过。”
祝温卿压根不留,擦擦眼泪:“母亲,儿媳送您。”
老夫人被噎得够呛:“不用了,看到你,我还不够烦的。”
说完,气冲冲的走了。
谨烟给送了出去,回来的时候仍哭着。
“夫人,都说人心是肉长的,他们的心莫不是石头,硬邦邦的,捂不住热的?”
祝温卿却没接这话,指着窗外那树桃花道:“明日让人把这桃树给砍了吧。”
“为何?”
“种一颗红梅吧,在数九寒天开花,百花不敢与它争艳。”
当晚,祝温卿睡得并不好,晚上没吃饭,半夜就饿了。让谨烟做了一碗面,可刚吃一口,又给吐了,把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折腾了大半夜,临到天明才睡着。
醒的时候,已经快中午了。
“夫人,五姑娘一早来给您请安,见您还睡着,便在东屋里一边习字一边等您。”..
谨烟扶着祝温卿坐起身,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夫人,恕奴婢斗胆……您这些天怎么不愿见五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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